不过就是有点可惜,郑洋暗自惋惜地咂了咂嘴,他以前没调查过,不知道原来司立轩和苏语曼是这种关系,不然就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公开调戏苏语曼不是?
女人嘛,郑洋随即又想通了,关了灯还不都一样,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司立轩可没必要。
郑洋刚转过身走掉,司立轩嘴角的笑容便瞬间垮塌,神情又恢复了一贯冰天雪地的冷漠。
迟邵阳还在担心他被郑洋那几句好听话蒙蔽了双眼,进到电梯里一直在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司总啊,你可千万不能被姓郑那小子人模狗样的表面给骗了,这小子心眼比蚂蜂窝还多,刚才就是他一直在酒桌上灌语曼酒,我看他对语曼肯定没抱什么好意。”
“你说的就是他?”司立轩挑了挑眉问道。
迟邵阳顿了一下,道:“啊,可不是嘛,这小子忒不是东西,别人不管,他就逮着语曼一个劲儿地猛灌,我要替喝他还不让,嘴巴跟装了马达一样嘚吧嘚吧死能说,妈的要不是我拦不住,我也不会大晚上的把你叫过来啊。”
司立轩是收到迟邵阳的短信之后才赶到的酒店,他今天晚上确实有约,节目录制到一半就接到了三四通电话催促他。
饭局请的是两位国土局的一把手和副把手,还是上回郊区那块地的事儿,眼看着就到最后一步,司立轩不去不行,酒过三巡,接到迟邵阳的短信说苏语曼被人灌酒,挡不住了让他速来。
司立轩不惜得罪两位局长,撇下喝到一半的酒局赶过来,当他知道原来敢灌苏语曼酒的就是刚才那货,司立轩的心情可见一斑,他后悔刚才进电梯前没有先给他两拳好让他长长记性。
“他还非得要陪语曼去厕所,你说说他是安的什么心?”迟邵阳越说越来气,“我不肯他还差点跟我吵起来,他妈的要不是当着台长的面儿我不想闹得大家都不好看,早打死他了,你刚才要是晚来
半步谁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来呢。”
一会儿工夫迟邵阳就连续爆了两三次粗口,火气不是一般的大,他甚至想等会儿让司立轩和苏语曼先走,他在车库里蹲点,等郑洋喝多了来开车,趁他晕头晕脑的时候狠狠地揍他一顿。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迟邵阳压了下去,他难得也学会理智冷静的思考一次,就算他敢作敢当,不怕惹事,却也不得不设身处地为苏语曼想想,郑洋这种挨呲必报的小人,敢让他知道是谁打的他还不得闹翻天了?
迟邵阳说的越多,司立轩的脸色越阴沉,出了电梯,司立轩直接把郑洋刚给他的那张明信片随手扔进了电梯旁边的垃圾桶里。
迟邵阳预约了代驾把苏语曼的车子开回家,至于送苏语曼回家的任务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司立轩身上。
来之前司立轩也喝了点酒,加上刚才迟邵阳的那些话已经把他身体里的怒火点燃了一部分,把苏语曼弄上车避免不了身体之间要有接触,一来二去司立轩只觉得体内的大火烧得更旺。
总之不管是怒火还是什么火,都把他烧的够呛,忍着不能发作不说,苏语曼无意识地触碰更是像燎原星火一样碰到哪儿那儿就烧成一片。
这样下去可不行,好容易把苏语曼安顿好,主要是为了尽可能的不碰到自己某个地方,花费了司立轩大半天的时间和精力,完后他站在车门边上连抽了两根烟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越是明白自己对苏语曼的渴望,内心就越会感到恐惧和挣扎,因为这种感觉日益膨胀的过程里,逐渐有要成长为摆脱他操控的趋势。
他不知道自己能忍一次两次,以后还能忍多少次,他就像被困在一个圈子里,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只有苏语曼能给他自由。
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渴求的自由就在眼前,却苦恼于什么都做不了。
不是因为不够喜欢,正是太喜欢
了,喜欢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