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立轩这几年身体都挺好的啊。”
“好也只是表面现象。”徐鑫瑞弯腰按下吸尘器的开关,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湮没在嗡嗡叫嚣的噪音中,“他抽烟抽得太凶,一日三餐都做不到按时规律,你没发现他最近到了冬天变得比以前更容易感冒了?”
白修煜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确如此,今年冬天司立轩感冒发烧的次数都快超过了他一年的。
“这事我没跟谁提起过,包括立轩自己都不知道。”徐鑫瑞直起身子推开碍事的白修煜,开始清理他脚下的那块地毯。“上回他高烧不下来我医院的时候,我趁机让他去拍了个片子,他肺里有一小块阴影。”
“我靠!”白修煜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你别吓唬我!为什么不告诉他,趁早治疗啊!”
“不急。”徐鑫瑞慢条斯理地说,“应该不是恶性的,所以我才叫他有空过来好好的检查一下,我要是直接告诉他,估计他连来都不会来。”
“什么叫应该吧。”白修煜有些着急,他不懂医学上这些,只知道肺里长了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哎呀你先别吸了,好好跟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能确定,这事你先别告诉别人,这样吧,下周你进组前,争取能把他劝来我这儿,我再给他检查检查。”
“就这么定了。”白修煜重重地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忽略那张过于精致漂亮的脸蛋,其实白天王骨子里还是很男人的,“我叫上向南一起,就是绑也得把他给绑到医院去。”
沐倾天醒来的时候,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黄粱一梦,荣华富贵皆如梦一场,美好之事物也也不过顷刻之间,恍恍惚惚醒来,好像昔日已去二十年,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窗外太阳已高照,窗帘拉着挡住了外面刺眼的阳光,沐倾天猜大概现在已经到下午了,他很久没有宿醉过,应该说是很久没有碰到段向南这种
和他势均力敌的对手,能把他喝趴下的人少之又少。
“你还知道醒啊。”徐梦依听到卧室里的动静走进来,唰地一下拉开窗帘。
刺眼的阳光洒了一地,沐倾天下意识地眯起眼睛,手背挡在了眼前,他上半身没穿衣服,阳光肆无忌惮照在美好的身体上,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徐梦依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多少年前也是这样,少年白衣胜雪,坐在午后公园的长椅上,朝她笑得一脸灿烂,那时候只是多看了一眼,就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昨天晚上你醉的太厉害,我怕把你送回家去伯母又要骂人,就先让你睡我这儿了。”徐梦依絮絮叨叨地解释道,刻意省略了昨天晚上很多细节。
沐倾天只是喝多了,并不是真的失忆,隐约能记起昨天晚上,醉眼朦胧间他看到苏语曼一直守在司立轩身边,连看都没看过他一眼,还是徐梦依来把他接回去的。
他心情抑郁,想说又表达不清楚,只记得昨天晚上胡言乱语,喊得都是苏语曼的名字,让她回来,不要靠近司立轩,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要走。
好像还把徐梦依当成了苏语曼强吻了她,但记忆里徐梦依应该没生气,不然他现在也不会安然无事地躺在她家里的大床上,但有没有骂过他,沐倾天就记不得了,他能回忆到这些已经是极限,再多的他也想不起来。
“愣着干嘛?赶紧穿衣服下床洗漱去啊。”徐梦依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来给沐倾天。
是沐倾天最喜欢的男装牌子,尺码大小和花纹样式也都是沐倾天喜欢的。
如此贴切细心,已不单是巧合所能解释的。
沐倾天脑子里还很乱,穿衣服的动作迟钝而缓慢,这么多年,他终于茅塞顿悟开窍了一回——徐梦依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仔细想想,这些年来每当他有需要就会马上出现在他身边的人,不是苏语曼,而是徐梦依,虽
然平时也经常斗嘴互损但彼此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