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就叫……”她脑子乱糟糟的,手机不能用和外界失去了一切联
系,导致她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提不起兴致来。
“叫糊糊吧。”苏语曼正好脑子里乱七八糟跟一团浆糊似的,干脆说道。
阿诺重复了两遍:“糊糊,糊糊,挺好听的,哎呀小狗狗,你有名字了!”
小狗还不明白名字是什么东西,只是看到身边的几个人都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好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于是很配合地呜呜叫了几声。
苏语曼乐了,蹂躏着糊糊软软的毛发狠狠地过了把瘾:“你只会呜呜叫可不行啊儿子,你可是一只狗!”
“这是你儿子?”阿诺饶有兴致地把手放在糊糊的嘴边逗它。“那他姓什么?”
“姓司。”一直没说话的司立轩开口道。
阿诺抬头望了望他,正好迎上他暗含深意,不见根底的眼睛,手微微抖了一下,声音也跟着弱了下去:“我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你们先等着。”
等阿诺走了,苏语曼才抱着糊糊站起来,瞪了司立轩一眼:“谁告诉你它姓司的,我儿子当然跟我姓。”
“你儿子难道不跟我姓?”
苏语曼正要反驳他,就听到阿诺在外面喊他们吃饭的声音。
两人暂且放下了糊糊到底该跟谁姓的问题,填饱肚子才是头等大事!
晚上过得比想象中的平静的多,床不大,但躺下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除了睡着之前司立轩死活紧紧地贴着她不动,苏语曼骂了他几句之外一切正常。
苏语曼光是热的就醒来好几回,身边躺着一个移动的大火炉不热死才怪,每次醒来她都发现司立轩原本规规矩矩放在身体两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她身上了,一条胳膊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叫醒司立轩让他老实点不要乱动,司立轩还一脸委屈地说自己睡着了没办法,把苏语曼气得无言以对,拿要是他再不老实就把糊糊抱上来睡威胁他才稍微安生了点。
一大早天没亮,苏语曼就被糊糊的声音给吵醒了。
“别闹儿子。”苏语曼翻了个身,眼皮子都懒得睁开,“再闹把你红烧了。”
糊糊压根听不懂她是在威胁自己,又或者作为一只在泰国出生的狗狗,它压根就听不懂中文,它前脚扒拉着门不停地挠,嗓子里发出急躁不安的呼噜声。
苏语曼被吵得不行,翻了个身捂着耳朵继续睡,司立轩却先醒过来下了床,把糊糊拎到一边,推开门,果然瞧见阿诺在外面站着。
阿诺没想到来开门的是他,愣了一下,尴尬地笑笑:“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镇上。”
“现在。”司立轩轻声吐出两个字便关上了门,把阿诺没说完的话也一并关到了门外。
这么一闹苏语曼再困也睡不着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半坐着发呆,脸上挂着生人勿近几个大字,连着快一个星期都没睡好觉,她已经快控制不了体内的洪荒之力,濒临爆发的边缘。
司立轩三两下便穿好衣服,一回头看到苏语曼还坐在那儿发呆,眼神空洞无力,连糊糊爬在床边叫唤了几声她也没有反应。
“困了就再睡会儿。”司立轩的声音温柔得像一道柔和的暖风轻轻刮过耳边,很舒服,也很赏心悦目。
苏语曼急躁烦闷的心情奇迹般地被司立轩的声音治愈,连司立轩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都变成了一种享受。
“不睡了。”苏语曼叹了口气,艰难地爬下床整理好衣服,带上手机,抱起地上的糊糊,“走吧。”
在这儿洗脸也变得很原生态,阿诺从井里打上来的水透心凉,苏语曼洗完脸就彻底清醒了,没有牙刷牙膏,阿诺不知从哪儿弄来几片叶子给她,说是嚼两下这种叶子跟刷牙是一个功效。
终于坐上了去镇里的车,还是昨天晚上来时坐的那辆小三轮,只不过这次开车的人换成了是阿诺。
苏语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