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差点被一杠杆砸瘪了,苏语曼老实多了,不敢再嘴上逞能,乖乖地选择了剩下的一些相对平和的项目,简单的诸如跑步啊滚轴啊,苏语曼虽然是第一次来但学习能力强学会的很快,加上旁边有司立轩这样的魔鬼老师指导,想不进步都难。
三个小时下来,苏语曼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透了,过度运动导致两条腿都不听使唤,扶着墙挪到更衣室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就再也不想起来。
“变态司立轩!我要是再来这种鬼地方我就是你孙子!”苏语曼瘫倒在凳子上恶狠狠地骂道。
原本她以为司立轩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丫竟然来真格的,逼着她在跑步机上跑了半个多小时不能停下来,滚轴疼得苏语曼哭爹喊娘司立轩依旧不为所动,强迫她做完整套动作才罢休。
别问司立轩是怎么能逼迫苏语曼做完的,武力能解决一切问题。
“有力气了不起啊,别等我有一天练出肌肉来我也弄死你。”苏语曼在此立下了豪情壮志,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扯到酸痛的肌肉又不争气地爆了句粗口。
更衣室里这会儿除了苏语曼一个人都没有,她的柜子在最里面一排,刚脱掉外面穿的司立轩的背心,头顶的灯光突然啪地一声灭了。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苏语曼揉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眼前的黑暗,外面走廊上透进来的光只能照亮门口一小块区域,距离苏语曼的柜子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喂!有人吗?停电了。”苏语曼冲门口喊道,没有人回应,“奇怪了,人呢。”
回过头正要把衣服塞进柜子里,忽然从背后伸出来两条黑黢黢的手臂一把抱住了她,接着板正她的身子将她压在柜子上,不由分说便俯身吻上去。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两秒钟的时间内,苏语曼的大脑甚至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嘴巴就已经被两片滚热干
涸的唇堵住了。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欺身而下,苏语曼就算闭眼也知道是谁了。
她被司立轩压着,后背抵在冰冰凉的柜子上,身子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司立轩以为她要逃走压的更狠,抓住她的双手按到头顶上,直接连动一动都困难。
苏语曼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健身房内暖气开得很高,两人又都穿着清凉单薄的衣服,苏语曼能清楚的感受到薄薄的布料下温度烫得吓人的身体。
司立轩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光吻着还嫌不够又将她抱了起来,苏语曼双脚离开地面,两只手却获得了解放,奋力一推顶开他,低声骂道:“你疯了吗!”
司立轩不甘地咬了下她的鼻尖:“是,只要一看到你,我就疯了。”
苏语曼觉得司立轩现在很可怕,就像一头随时可能发情扑过来的野兽,尤其是当在狭小黑暗的空间内,苏语曼感觉自己就像一块鱼肉摆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而此时此刻的司立轩就像一位经验老道的大厨,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菜刀在自己身上比划着该从那一块肉上下手。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司立轩蹭了蹭她的鼻尖,刚才自己咬过的地方,“见到你我就想碰碰你,碰到了又想抱着你,抱着又想亲你,现在亲也亲到了,我还想……”
“闭嘴。”苏语曼生怕他下一秒说出来什么少儿不宜的话来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放我下来。”
“我不。”司立轩有些时候幼稚的不行,就像好容易拿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死都不肯撒手那样。
这时更衣室门口响起几个女人对话的声音。
“哎呀,好黑啊,怎么没人开灯啊。”一个女人尖叫道。
回应她的应该和她一块儿的朋友,啪嗒一声按开了墙上的开关:“可能是忘了开吧。”
两个女人在最靠外面的柜子停下来,从他们的角度是看不到最里面的
熟玉米和司立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