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侮辱
,深以为他和苏语曼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交流,于是草草收场:“算了,懒得跟你解释,反正不会犯法,用什么方法你就别管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按道理说段向南也不是那种随便许诺别人的人,但苏语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别扭,最后理所应当的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心想等回龙城之后一定尽快解决张总的案子,省的段向南帮倒忙再扯出别的麻烦来。
第二天苏语曼起的很早,还有比她起的更早的,她钻出帐篷的时候,段向南都已经绕着海边跑早操跑了个来回了。
司立轩也起的很早,醒目的路虎停在营地旁边,好像特地为了等着某人,苏语曼急忙回去收拾行李,脸都没来得及好好拾掇一下就被连人带行李扔进了车上。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这话用在平时极少生病的司立轩身上尤其明显,他的脸色是大病初愈的人特有的苍白,本来就深邃的眼窝愈发深刻,黑曜石般镶嵌在眼窝里的眸子泛着有点阴郁的光泽感。
苏语曼刚坐好没一会儿,段向南也拉开后座巴巴地钻进来了,末了还厚脸皮地贴过来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苏语曼直接赏了他一记如来神掌将这只作妖拍回到后座上。
司机还是由司立轩来当,他咳嗽还没完全好,一路上肺部跟个鼓风机似的呼哧呼哧就没停歇过。
到了后半程,苏语曼因为实在担心他状态不佳会开着开着睡过去,强行逼他停了车子,自己来开。
司立轩大概还没从昨天晚上受宠若惊那股劲儿缓过来,很听话地下了车坐到副驾驶上。
接下来的半程,司立轩就用那双充满阴郁和哀怨的大眼睛,一路盯着苏语曼的脸不带眨眼的。
苏语曼悔得舌根都咬出血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他继续开车。
终于在经过一个红绿灯停下来的时候,苏语曼忍不可忍地
一巴掌拍在司立轩的脸上,强行把他扭得快变形了的脖子板正。
“看看都不行吗?”司立轩的脖子上好像装了一个隐形弹簧,苏语曼的手一离开,脸立马又转过来。
趁着红绿灯交替的瞬间,苏语曼又在他脸上狠狠按了一把,狠心道:“不行!”
“我又不说话。”司立轩委屈的抗议,“眼睛长在我脸上,我想看就看。”
“那你滚下去自己走回去。”苏语曼凶巴巴地威胁,却没有停下车真把他赶下去的意思。
司立轩不说话了,眼睛像两盏一千瓦的探照灯照在苏语曼脸上,仍旧我行我素。
苏语曼口气软了一点:“你要是真想看,等下车了让你看个够成吗,现在先听话,自己玩儿去,我要出岔子了你们都得跟着倒霉。”
段向南一直在后头假装低头玩儿手机,其实以段大警察的观察力和敏锐度,不用抬眼就能看到前面发生什么。
苏语曼用哄小孩的语气硬生生把段向南刺激出一身鸡皮疙瘩,他抑扬顿挫的咿了一声:“我说二位,调情的时候能不能顾忌一下在场的无辜群众?”
司立轩和苏语曼同时回头,颇有默契地同时骂了一个字:“滚。”
不过段向南的搅和还是发挥了一定作用,也可能是先前司立轩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苏语曼身上,压根忘了后座还有一位二百五十瓦的大灯泡。
之后司立轩为了在朋友面前勉强维持一些自己大少爷的骄傲和形象,收起了痴汉一样执着的目光。
一路上相安无事,苏语曼没回家,离开公司这几天,积攒了一堆事要处理,她直接把车子开到了亚远门口。
下车后段向南代替她坐到了司机的位置上。
苏语曼刚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段向南吹口哨的声音。
“嘿,答应你的事儿这两天我就会给你消息的!”段向南扯着大嗓门喊道,隔着马路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