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倾天为了开车,晚上特地滴酒不沾,点的几瓶日本清酒都进了苏语曼和迟邵阳
俩人肚子里,算完账披着大衣踢踢踏踏地就走过来了。
徐梦依一见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眉头就皱起来,迎上去硬是夺走他披在肩上的衣服,嗔怪道:“说了多少次了,出来之前就穿好衣服,忽冷忽热的感冒了怎么办?”
“知道了。”沐倾天懒洋洋地拖长声音道,很自然地伸长胳膊让徐梦依伺候着穿好大衣,婚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年纪轻轻的你怎么快比我妈都唠叨了。”
“你要是会照顾自己,至于我唠叨吗?”徐梦依赏了对方一记白眼。
苏语曼和迟邵阳两人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越笑越觉得不自然,感觉自己完全就是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徐梦依不厌其烦地帮沐倾天整理好大衣,这才想起还有外人在,无奈地笑笑道:“他这人一直都这样,说了多少次都不听,语曼你以后多管管他。”
“呵呵。”苏语曼脸上的笑肌都让北国寒夜凛冽的风吹僵了。
一行人上了车,苏语曼和迟邵阳自觉地坐到了后面,把副驾驶留给了徐梦依。
徐梦依不肯,和苏语曼拉扯了半天,最后才半情愿半不情愿地坐进了副驾驶室。
同样身为女人,苏语曼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徐梦依脸上难以掩饰的暗喜之情。
大概是因为吃饭的时候说的话太多,吃得又太饱,回去的路上迟邵阳出奇的安静,沐倾天放了一首外国歌,他看上去心情挺好,跟着调子小声地哼着。
车里坐着四个人,没一个人说话,苏语曼觉得有些迷之尴尬,正要开口尝试打破这份诡异的安静,副驾驶上的徐梦依突然出声了。
沐倾天的歌正好哼到高潮处,徐梦依默契地跟着他一起哼唱起来。
两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有着说不出的和谐感。
“这是DB的新歌?”徐梦依的嗓音听上去兴奋不已。
沐倾天打了个响指:“没想到他都五十多了还能出新歌,宝刀未老嘛。”
“据说明年会在英国开
最后一场巡回演唱会,一起去看吧?”
一曲结束,前面两个人聊得更嗨,一样的成长经历,相同的爱好和口味,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是一对相恋很久的恋人间的对话。
苏语曼整个人更尴尬了,深深地后悔自己刚才干嘛不和迟邵阳打的回去,也好过在这儿当两只二百五十度的大灯泡,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
“语曼有喜欢的歌手吗?”徐梦依忽然扭过头来问。
苏语曼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自己,想了一下才说:“我听的歌类型很杂,只要是对胃口的都喜欢。”
徐梦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感情好,你们公司那么多艺人,下次再有演唱会我就找你要门票。”
别的不敢保证,演出票苏语曼绝对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是亚远的艺人。
“好啊。”
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迟邵阳一句都插不上嘴,无聊地直打哈欠,突然苏语曼的手机震动起来,嗡嗡地震动声打断了快要维持不下去的电话。
“我接个电话。”苏语曼抱歉地笑笑,掏出手机,发现来电显示的是未知,一串空号。
“谁啊?”见苏语曼迟迟犹豫着不接,迟邵阳好奇地探过头看了眼,“怎么不显示号码?”
苏语曼的头皮麻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幸的是,往往她有关不幸的预感都准的可怕。
电话持续不断地震动,似乎没有挂掉的意思,显然对方不是按错了号码才打给了她。
坚持不懈地震动声终于也吸引了前面沐倾天的注意,他关心地看了眼后视镜里苏语曼的脸:“语曼?怎么不接电话?”
苏语曼如梦方醒,机械地抽了抽嘴角,按下了接听键。
迟邵阳好奇把耳朵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