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发症都找上门来,老远就能听到她的咳嗽声。
“醒了?”景烁刚做好早餐正在摆盘子,一抬头便看见从二楼下来的苏语曼,忙扔下手里的东西迎上去,“怎么样,感觉好点没?”
“嗯。
”苏语曼鼻音很重,不想让师兄为自己担心,只是简短的点了个头。
“我熬了白粥,你得吃清淡点的,先吃饭吧。”景烁伸手用手背贴到苏语曼的额头上,“嗯,确实不烫了。一会儿我送邵阳去医院,你也一块儿去看看吧。”
苏语曼恹恹地点头,这会儿跟她说什么她都懒得反驳,实在是没有力气。
苏青天随后也起床了,迟邵阳最晚,还有些睡不醒的样子,下楼的时候一边打哈欠一边嘟囔着什么。
凡是路过苏语曼身边,都要停下来试一试她额头的温度,到最后苏语曼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是发烧而已,又不是什么绝症,至于吗。”
话虽如此,苏青天却一点都不敢放松,吃饭时就对景烁说:“我看她好像还有点低烧,一会儿去医院也带上她,问问医生需不需要输液打针。”
景烁吃饭很快,第一个吃完离开餐桌:“我先去收拾东西,你们两个快点吃,吃完我们就走,早点过去早排上号。”
“不用,我认识有当朋友的医生,可以给我们插队,让我们先看。”苏语曼吃着一碗没滋没味地白粥,半天了还剩下大半碗。
景烁问她是哪家医院,苏语曼报了一家私人医院的名字,景烁当即就说不行:“就去邵阳之前去的那家中心医院,那儿的医生比较靠谱。”
等景烁收拾完东西,拎着手提包从楼上下来,苏语曼正在苏青天的威逼利诱下戴上一顶厚厚的毛绒帽子,不知道是苏青天从哪个柜子底下翻出来的陈年老货。
迟邵阳在一边儿幸灾乐祸地瞅着她。
苏语曼看了眼镜子里裹成面包的自己,有些无奈地说:“我就出去一下,车里医院都有暖气,不用穿这么厚吧。”
“不行。”苏青天语气强硬,“别看这帽子是你高中时候买的已经过时了,可是很暖和,我上次下雪天出去钓鱼就戴的它。”
苏语曼拗不过他,只好带着帽子出门,一上车就把它扯了下来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