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输了的话只喝一杯,而且,你可
以让身边那位替你喝。”沐倾天说着把目光转向一旁眉目俊朗的男人身上。
何晚晴本以为司立轩会拒绝,没想到他干脆利落地说了一个字:“好。”
遂大喜,不再有任何犹豫地接过另一幅色子。
沐倾天玩儿了这么多年,别的不敢说,论吃喝玩乐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玩儿色子对他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何晚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连输了五局,司立轩一口气没停连着喝了五杯,杯杯都是满的快溢出来的白酒。
这下何晚晴有些慌神了,她确实不怎么会玩儿,还碰上沐倾天这么个江湖老手,被坑的叫苦连天,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沐倾天哪里是和何晚晴过不去啊,分明就是冲着司立轩去的。
“我不玩儿了。”在输了不知道第多少把之后,何晚晴脸色苍白地丢开色子。
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堆满了空杯子,都是司立轩喝掉的。
唇齿间弥漫着浓重刺激的酒气,不过还好,这次他没醉,清醒的很,可清醒却比喝醉了还要痛苦的多。
“没劲儿。”沐倾天摊摊手,有些意犹未尽的说。
夏朗眼看气氛又要尴尬,忙坐过来把沐倾天带过去:“嫌没劲儿就跟我们玩儿两把吧。”
苏语曼突然起身站了起来。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沐倾天被夏朗搂着脖子,也艰难地转过头:“你去哪儿?”
苏语曼有些尴尬地拽了拽衣角,胡乱找了个借口然后仓皇而逃:“去洗手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跟着了魔一样,跌跌撞撞地逃到包厢门外,走廊上乌烟瘴气的烟雾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好闻。
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强大到能面对任何困难都不会皱皱眉头,如今发现自己还是太弱了,是她高估了自己。
她根本就没办法,也做不到在司立轩面前的时候能假装什么都不记得。
明明都已经发生
过,怎么可能假装遗忘?
苏语曼开始那么多理由借口,自己怎么偏偏挑了最烂的一个。
拿烟的手抖个不停,打火机打了好几次都点不着,苏语曼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烟,坐在一道屏风后面,望着墙壁上的花纹出神。
她想回去了,想离开这里,不管去哪儿都好,只要是去一个没有司立轩的地方,她才可以顺畅的呼吸,正常的思考。
包厢门被人拉开,听到有响动,苏语曼侧着身子往屏风外面看了一眼,看到熟悉的身影,蓦地停止了呼吸。
司立轩大概真的以为苏语曼去了洗手间,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到她在屏风后面的小台子上坐着,两条腿荡在半空中。
小台子是二楼留给ktv的员工们临时写写单子用的,这会儿吧台周围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大概是楼下生意好都下去了。
“听说你生病了。”司立轩走到她跟前,因为她坐在高地上,两人的视线正好平时,“怎么那么不小心?还是不会照顾自己,嗯?”
没有问生的什么病,也没有问现在好点没,只是一句略带责备的质问,还有结尾暧昧模糊前的语气词。
苏语曼仅有的一点可怜的意志力差点就举着小白旗可劲儿摇了。
“习惯了。”苏语曼的意思是习惯没人照顾自己了。
司立轩却听成是习惯生病了,不由得一阵紧张:“你经常生病?”
“没有。”知道司立轩是误会了,苏语曼却不急着解释,仓促地转开视线。
他俩人实在隔得太近了,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司立轩故意站到她两条腿的缝隙间,苏语曼为了不碰到他,双腿不得意向两边叉开,幸亏是坐着的,不然又该腿软了。
“那个,你能不能稍微站开点。”苏语曼侧过头不看他,用指尖轻轻戳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