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后悔的。
祁穆琛是个做事稳妥的人,以防沈橘涂中途变卦,所以他还特意让高特助拟定了一份出差协议让她签字,沈橘涂大致浏览了一下其中的条款后就签了字。
此时他们已经在飞往R国的飞机上。
“协议你都看过了吧?”
一旁,祁穆琛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嗯。”
她知道自己这次陪祁穆琛出差是以总裁助理的身份,即便如此,高特助却也来了。
明面上是助理,但高特助知道那不过是祁穆琛为了将沈橘涂骗到身边的一个幌子而已,而他身为祁穆琛的助理,自然也是要跟着过来的。
一落地,高特助就已经为他们订好了东京的酒店。
“为什么是一间房?”
高特助看了一眼祁穆琛,面露为难之色的解释道:“夫人,这家酒店的房间客满了,所以智能让您和少爷挤一间房住一宿了。”
说完,他又转头去看祁穆琛,好像在用眼神向他问,“少爷,我这样回答对不对?”
祁穆琛冲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
“你是打算在门口干站着吗?”
见沈橘涂还愣愣的站在原地,祁穆琛不免问了一句。
“可是只
有一间房间,我们要怎么睡?”
“随你。”
留下两个字,祁穆琛用房卡开门走了进去,他没关门,特意给她留了门。
沈橘涂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也走了进去。
“不如你打地铺吧。”
她说道。
“为什么不是你打地铺而是我呢?”
祁穆琛双手插兜儿,站在床前看着她,问道。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他是男人啊,哪儿有说让女人打地铺男人睡床的?
“你是男人。”
“男人就必须要打地铺吗?”
这确实不是硬性要求,也没有相关法律条例说男人必须打地铺。
可在沈橘涂看来,这是一个普遍现象,而且能彰显作为男人绅士的一面不是吗?
但祁穆琛可不算什么绅士,他是个直男,跟钢铁直男讲道理是行不通的,除非。
沈橘涂忽然灵机一动。
“老公。”
祁穆琛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化,他迷惑的看向沈橘涂,微微眯起眸子,“嗯?你刚刚叫我什么?”
沈橘涂尽量不让自己笑场,她又喊了一声,“老公。”
声音有点儿甜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祁穆琛的耳朵出毛病了?甜不是味觉吗?为什么连听觉都能产生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