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幕。
他眉峰上扬,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业务能力是不错,一上来就行这么大的礼,是个懂规矩的。”
沈橘涂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有要骂人的冲动。
“这位先生,损人不利己。”
“于我而言,是褒义。”
从祁穆琛一进门她就认出他了,是昨天追尾那辆车里坐着的男人。
昨天第一眼看到他,给她的印象寡淡冷漠,现在看来,这男人油腔滑调不正经,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
“谢谢你救了我。”
“你还记得?”
真不容易,祁穆琛还以为她醉的不省人事把什么都忘了。
“记得一些。”
沈橘涂只有前半段的记忆,至于上车之后发生的她一概不知。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不便打扰,来日再感谢你的帮助。”语气里带着疏离。
这女人,不喝酒和喝酒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
沈橘涂从他身旁擦肩而过时听到一句,“回家取行李,从今天开始住进来。”
她顿住脚步,满脸困惑,“你在说什么?”
“字面意思。结婚没有分居的道理。”
不过一面之缘的男
人,他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
“请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在你牛仔外套右侧的口袋里。”
Excuseme?
沈橘下意识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红本,三个烫金的大字落入她眼中。
结婚证。
沈橘涂完全愣住,大脑一片空白。
祁穆琛紧跟着补上致命一刀,“没错,我们结婚了。”
她不可思议的瞪着祁穆琛,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良好的教养告诉她一定要保持理智,“你……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事实摆在眼前,只是沈橘涂自己无法接受而已。
祁穆琛眉头一皱,他眯起眼睛,语气不善,“拉着我去民政局的时候你的态度可比现在好的很。”
“我?”
沈橘涂指着自己的鼻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说出去民……”
越是说到后面她就越心虚,脑海中一闪而过民政局三个字,昨天晚上她似乎确实有说过。
沈橘涂此时此刻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窘迫的抬起头和祁穆琛对视,冷静说道:“这位先生,如果你……”
祁穆琛打断她的话,“你该改口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