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抢了?”安南挑了挑眉,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沐以白。
电话里,杰西卡还在嚷嚷着,“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混蛋,特别野蛮,从我手下这把入场券给拿走了,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被抢走了,气死我了!这样我去不了了!我还想跟你见面呢,别让我抓到这个人,要是让我抓到。我肯定饶不了他!”
安南觉得自己隐约明白了什么,但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是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
她摸了摸沐以白的额头,感觉越来越烫了。
“杰西卡,你现在就过来一趟,顺便带一点退烧药。”
杰西卡一愣,随即有些紧张,“你生病了吗?那怎么不去医院呢?你等我一下,我这就过去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安南我在电话里跟他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就道,“反正你拿着退烧药过来就行了,关于你的入场券的事情,我想我能给你解开疑惑。”
“啊?”
杰西卡一头雾水,但他相信安南不会骗他,挂了电话之后,火速出门赶往安南给他发过去的地址。
安南这边已经给沐以白开始了物理降温。
好在这个酒店里还有酒,她先给沐以白擦了擦身子,然后又用湿毛巾
搭在他的额头。
毛巾是凉的,虽然并不能立刻降下温度,可他却已经感觉到了舒适,一直皱着的眉头舒缓了一些。
安南松了口气,还有感觉就好,这就说明他烧的还没有糊涂。
不多时,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敲门的人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咣咣作响,安南赶紧过去开门。
门一开,就和门外的人四目相对。
眼前的男人是个彪形大汉,肩膀宽厚,肌肉鼓囊囊的,长的也十分粗旷。
看着就让人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安南挑了挑眉,“你是杰西卡?”
杰西卡看到他也是愣愣的,“你就是安南?南姐?”
“是我。”
杰西卡忽然爆了一声粗口,“原来你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是个30多岁的大妈呢!”
安南挑了挑眉,这要是平时,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什么叫30岁的大妈?
只是这会儿她没时间说这些,直接把他一把拽了起来,“少废话,里头还有一个病人等着你救。”
杰西卡一个健硕的汉子,却被她拽的踉踉跄跄的进了屋,“南姐,你慢一点,我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这力气怎么这么大?”
安南没功夫搭理他,直接把他拽到屋里,抢过他手里的一袋
子药,“我现在先救人,有什么话我们待会再说。”
杰西卡有一肚子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她给噎回去了,只能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
看着看着,他就觉得十分惊讶。
虽然他跟安南认识了很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面,但他对安南自认也有几分了解。
她平时就慵懒闲散,对什么似乎都不是很在意,他甚至在脑袋里曾经脑补过安南的样子。
应该是一个三十多岁离过婚,已经看透沧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女人。
所以才会看到她这么年轻时非常惊讶。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一天他也会看到安南这样专心温柔地照顾一个人的样子。
床上的男人似乎是非常难受,修长的大手胡乱地抓了抓,最后抓住了她的手。
杰西卡瞪大了眼睛,他记得安南最不喜欢跟别人发生肢体接触,她曾经说过,和男人接触的时候,她会觉得有些恶心。
可现在……
她非但没有甩开沐以白的手,甚至还反手握住了他。
退烧药喂下去了,沐以白就开始慢慢退烧了。
安南就松了口气,这才有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