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继而又道,“你想与她亲近还不简单,陪着我在我家一直待到傍晚她们下学,假装偶遇,送她归家就是。” “我瞧着顾晚林他应该也想送夏家的小娘子回去吧?”杜浔转眸,更又看顾峥。 顾峥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支吾而蛮横地说着:“你胡言乱语什么?” 杜浔与陆岁同时破颜展唇地大笑起来。 到傍晚,天色渐渐变得昏暗,夕阳一片火红地晕染云彩,鸟雀归巢,光华弥散。杜夫子轻轻地阖上书页,望着窗外,意味深长地说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而后自堂上站起来,又补充道一句,“众位小娘子们,下学了,且都快些回家去吧。”然后,率先走出了塾室的门扉。 刚走两步,他又倒退回首,探出头来,再道:“别忘了,背默《关雎》与《葛覃》篇,明日早晨我来抽查。” 此言一罢,他继续走了,塾室里哀嚎一片。姜鲤觉得还好,《关雎》她背过,只要稍稍复习,立马就能背诵。《葛覃》倒是要着重背一下,她小的时候九年义务教育没学。 她们在等侍女收拾着书箱,有贵女来问左苓,“阿苓,这些诗书你一定早就会背了吧?不像我们根本只是知道几句,想一字不落地背出来也太难了。” 左苓淡笑,“有什么难的,就是寻常小儿都会背的东西,你们若是背不出来,也太有负你们父兄的盛名。”左苓说着,再次看了姜鲤一眼。 姜鲤怀疑她在暗指自己,并且觉得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