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来,哥几个都以为你陷入爱情无法自拔了呢? 止响“砰”的一声关闭车门,声音扬在空中,他绕过车大步流星走到白榆面前打趣道:“你不跟你的小女朋友聊风花雪夜,探讨数学题,怎么有时间玩了?” 闻言,白榆的双黑目蒙上了一层冷意,他将手上的牛皮纸袋随手一扔,随后将目光投向止响身后的红色马萨拉蒂。 这辆价值高昂的车在黑夜中如同红色血珍珠一般耀眼。 “哟~这哪来的钱啊” 止响用手稍微数了数袋子里的钱,一共有十悃,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不会答应丑哥去打假球了吧?” “宋诗言她妈给的。” 白榆睫毛低垂,遮住眼底的失落,他几步上前拿走止响手里的车钥匙,在打开主驾驶门时云淡风轻地说道。 长至天际的街道有一轮半月高挂着,跑车急冲在路上,一旁的路灯透过车窗打在白榆的脸上,戾中带柔的面庞被添上阴冷之色,他面不改色地开着车,将心中之烦化为速度。 车开得太快,止响害怕到面露难色,他扶着身子体下的车座,颤颤巍巍的问道:“你开那么快干嘛,找死啊?” 前方有一辆混乱变道的轿车,白榆用力一按喇叭,车笛声鸣彻整座城市,他余光瞟了一眼止响,不说话,他确实想找死。 “……” “大哥你慢点。” “大哥,你到底有没有驾驶证啊!” “你在这么想死也得注意点于小少爷的跑车啊,我好不容易借过来开着玩的。” 止响在一旁絮絮叨叨,但白榆却充耳不闻。 耗时半个小时,白榆将车停在了一家酒吧前,止响在阎王爷的走了一遭也终于是挺了过来,他一下车便找了一棵树,弯着腰吐了起来。 “白榆,你真是疯了。” 白榆将钥匙扔给止响,拿着钱就走进酒吧。 绚丽灯谜充溢着整个酒吧,嘈杂震耳的音乐伴随着灯光打在每个在卡座上释放自由因子的举杯人。 “榆哥,这儿。” 白榆向人声处望去,一间包厢里坐着五个同龄少年,一位身上穿着女仆装的服务员正跪在地上为于洋倒酒,见到白榆的身影后立即站了起来让了让。 尼古丁伴随着酒精充斥着白榆的的鼻子,他微挤眉,抢过于洋手里的酒,一口入肚,顺势在坐在于洋的旁边,翘着二郎腿靠在真皮沙发上。 “你不是找顾楠佳补习功课去了吗?” 他举起酒杯问道。 “她……”于洋顿了顿,点起一根香烟,熏烟娆娆,把他的脸称的有着说不尽的无奈,再一抬头,“被截胡了。” 因为怕顾楠佳会被魏知许的那句话弄得自卑而不在和自己做朋友,所以于洋挑选了一整天的礼物还订了一家很难预约到的西餐厅,想以补习功课为理由把顾楠佳约出来,被答应了,却也在最后被放了鸽子。 顾楠佳半路被于堇约着去市中心博物馆并一起研究文学课题。 但如果故事需要一个转折点的话,应该是在那个孤独的下雨夜,为少女打伞的不是少年。 于洋递给白榆一支烟,与此同时扫到了他面前的钱,反问道:“你这钱不会是宋诗言妈妈给你的分手费吧?” 今天苏琳到学校里闹,于洋就知道可能是因为白榆和宋诗言走的太近,他也知道像宋诗言这种人家肯定会第一时间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