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是不是你那飞针上迷药抹多了?”一个大嗓门疑问出声。 “最多让他失去一会儿意识,都到这会儿了,也该能醒了!”尖细声音说着又在舒亦钦脸上打了一巴掌。 闭着的双眼骤然睁开,眼中的怒火燃烧仿若燎原! 正抬手还想再打两巴掌的瘦子被那眼神威慑,心中一惊,停顿几息又反手扇了舒亦钦一耳光,尖声吼道:“看什么看!不过是……一个拐……的野男人!” 声音尖锐撕裂,叫人听不清楚。 瘦子被舒亦钦毒蛇般的目光锁住,心里不适,活动着面部挤出了怪异的狰狞表情,他正欲说什么,却被身旁的壮汉打断。 “臭猴子一边儿去!” 嗓门洪亮的壮汉一把推开那没二两肉的瘦子,对上舒亦钦的目光粗声粗气道:“咱也别客套,你说,你是不是叫宁铮?” 舒亦钦环视周围,是一间较为简陋的宽敞屋子。 屋里的东西都很陈旧,却收拾得比较妥帖,对门的墙上设了神龛,屋中放了张大方桌,看起来像是村镇住户家里吃饭的堂屋,而他则是被绑在屋角的一根柱子上。 四周围了十多个打扮各异的人,全是练家子,视线或明或暗地盯着他,像是能将他看出个窟窿来。 只是…… 这屋里没有石晓晓。 眉头越拉越紧,舒亦钦心里很不舒坦,扯着胀痛的脸对着那一壮一瘦两人冷声道:“不是。” “放屁!”那瘦猴子跳起来挤到壮汉跟前,生生将自己那瘦小身板插在了壮汉和舒亦钦之间。 一张干瘦的脸骤然在舒亦钦面前放大,深凹的眼窝里尽是凶光:“不是你还能是谁!这时候这地界,一个会武的男人带着一个不会武的女人,见到人就想逃跑,你不是宁铮还能是谁?” 舒亦钦硬邦邦地重复:“我不是。” “你还想装?”瘦猴子扯着嗓子叫了一声,“大脑袋,去把那个女的给弄过来!” 一个看起来憨傻壮实的高个大汉愣了半晌,才像是听明白瘦猴的话:“哦。” 站在大脑袋边上矮了几分的精瘦汉子看不过去了:“我去我去,这傻大个儿手上没个轻重,可别把人弄死了。到时候咱们谁也捞不着好!” 他说着,就要绕过大脑袋往外走,大脑袋却不乐意了:“你说谁傻?!”他大手一伸就去拍精瘦汉子的手臂。 那手掌呼啸而去,竟似有山海之力。 精瘦汉子不敢硬挡,只能滑步侧移让开位置,腾挪几步退到门外,嘴里可是半分也不肯认输:“不过一个蠢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大脑袋更加不高兴了:“你说我蠢!”他跨步踩地“噔噔”重响,彷如火山一座,一身戾气地追了出去。 屋里的人均是漠然看着,没人移动没人劝架,都像是看笑话一般面露嘲讽。哪怕那两个看起来似乎有点主导地位的瘦猴和壮汉也是冷眼旁观,没有丝毫要调解的意思。 见这情形,舒亦钦心中惊讶:这些人难道不是一伙的? 明明出了内讧,也没有谁愿意出面说句话,反倒是所有人都像是幸灾乐祸事不关己。想到之前围拦阻截的情况,舒亦钦隐隐发现这拨人不仅没默契还没义气!? 再说小卧房里的石晓晓。 她试着活动了四肢,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儿。 身上的绳子留有余地,并没有下狠手绑紧。虽然密密实实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