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完,便让席墨将池奚宁唤了过来。
池奚宁蹦蹦跶跶的跑了过来,瞧见齐皓和萧瑾川坐在桌旁喝茶,脑子里想的却是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
八块腹肌,马甲线,结实的胸膛,鼓起的肱二头肌,虽然没瞧见人鱼线,但他们肯定是有的。
池奚宁用手捂了脸,完了!她不干净了!
“在门口傻站着做什么?”齐皓皱了皱眉:“进来。”
“哦。”池奚宁放下手,哒哒哒的跑进屋,来到他身边,笑着道:“爷唤我?”
齐皓皱眉看着她:“为什么本王觉得,你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狗腿劲儿?”
池奚宁嘿嘿一笑:“这不是做错事情了,所以格外积极响应爷的召唤么。”
“你也知道做错事儿了。”齐皓轻哼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去戳她的眼:“下次这双眼睛再敢乱看,本王直接废了你!”
池奚宁算是看出来了,齐皓他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说最狠的话,做最心软的事儿。
所以她非但没退,反而往前凑了凑,吓的齐皓连忙收了手,恼声道:“你做什么?!”
“给爷看看我的眼睛呀!”池奚宁笑眯眯的道:“免得废了以后,爷就看不到了。”
近在咫尺的俏丽容颜,吹弹可破的肌肤,晶莹剔透连毛孔都见不着,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放大在他面前。
齐皓的耳根有点热,他不动声色的往后撤了撤,端起面前的茶盏饮了一口,轻咳了一声道:“你就是死不悔改呗!”
池奚宁闻言笑了笑,站直了身子道:“怎么可能呢!爷的话在我这儿就是圣旨,爷是我奉为圭臬的存在,爷简直就是我生命中的指明灯!”
“呵!”
齐皓实在没忍住,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少阳奉阴违就好!还有,往后不许乱看旁人!”
池奚宁闻言正准备顺嘴答一句,好好好,以后我只看爷,可一想到这屋里还有一尊大佛,顿时就闭了嘴,只嗯了一声。
其实依着齐皓的性子,在听得她当了萧瑾川的外室之时,就恨不得提着剑,直接将萧瑾川宰了,亦或是将废了她的武功,将她关起来哪儿也去不成,眼里就只有一个他才好。
可是他也知道,一切的开始并非她所愿,而废武功会痛,失去自由她就不会再如现在这般鲜活,他舍不得。
至于萧瑾川,且不说如今的困境,就是为了大齐的江山,为了萧家,他也动不得。
他只能忍耐,只能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只要她还是席宁,还在他身边就好。
十多年的磨砺,齐皓早早就知道,什么叫做不得已的克制。
只不过,克制归克制,这并不妨碍他给萧瑾川上眼药。
齐皓朝萧瑾川看了一眼,淡淡道:“刚刚萧丞相对本王说,谢怀孜就是当初京城码头见到的面具男子,而你似乎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萧丞相建议本王,让你以身涉险去同谢怀孜虚与委蛇,本王有些好奇,你能有什么把柄落在谢怀孜手上?”
听得这话,池奚宁面上的笑容顿时就散了,转眸朝萧瑾川看了过去。
而听得这话的萧瑾川,目瞪口呆的朝齐皓看了过去。
齐皓皱了皱眉看他,一脸无辜之色:“本王说错了么?”
萧瑾川看着他一脸无辜模样,收了面上的神色,忽的一笑:“确实是臣说的,只是王爷可能误会了,臣说的是,谢怀孜对席宁有意,由她去应付乃是最佳人选,若是席宁与谢怀孜表了衷肠,那对谢怀孜来说,就是抓住了席宁的把柄,他也会更放心。”
齐皓闻言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道:“是么?那你说的人质又是何意?”
池奚宁闻言眉头一跳,盯着萧瑾川。
萧瑾川微微一笑,不慌不忙淡淡道:“臣说的是,为了以防谢怀孜将席宁作为人质,王爷还是得演出苦肉计才是。”
齐皓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