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能扑上来咬断她的咽喉。
池奚宁翻了个身,顿时将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她现在该担心的是谢怀孜会让她掉马,而不是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婚事。
船在运河上晃晃悠悠,池奚宁仿佛睡在了摇篮里,不大一会儿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待到她睡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她起了身,想去看看齐皓他们用饭了没,可一想到谢怀孜就在这层上,她又停了脚步。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外间忽然响起了谢怀孜的声音:“殷兄,这杯我敬你。”
紧接着,就是齐皓的声音:“谢兄,请。”
池奚宁闻言,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有些魔幻了,睡觉之前,齐皓不是还气势汹汹的说谢怀孜该死么?
怎么她睡了一觉,两人称兄道弟,还喝起酒来了?!
她应该没掉马吧,若是掉了,她不可能还在这儿。
池奚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门。
甲板上不知何时摆了两张桌子,齐皓与谢怀孜坐在桌旁正在推杯换盏,另一张桌上坐着席墨席景,还有一个不曾见过的人,他们正在默默用饭。
听得门开的声音,齐皓与谢怀孜都朝她看了过来。
池奚宁掩下眸中诧异,朝齐皓笑了笑唤了一声:“爷。”
齐皓嗯了一声:“醒了?过来用饭吧。”
船上都是长凳,池奚宁抬脚上前,来到齐皓身边坐下,看了谢怀孜一眼。
齐皓将碗筷递给她道:“谢兄先前认错了人,已经再三道过歉了,正好这层船上只有咱们几个,谢兄又是江南首富之子,此次前去江南少不了他的照拂,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先前之事你切莫放在心上了。”
池奚宁不知他这话,有几分真假,只笑了笑道:“爷说如何,奴家便如何。”
谢怀孜看着她道:“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宁姑娘莫怪。”
宁姑娘。
池奚宁这才想起,他先前唤的也是宁姑娘,正常来说,他不应该是唤她池姑娘?
她抬眸朝谢怀孜看了过去,淡淡道:“天下相似之人有许多,不过是桩小事罢了。”
谢怀孜闻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朝她笑了笑:“宁姑娘心胸开阔,谢某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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