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宁看着地上的齐澈,咽了咽口水:“那个……臣女若是说,这当真只是正常的身体反应,陛下您信么?”
齐澈显然不信。
他像是一只愤怒的狮子,躺在地上怒视着她。
池奚宁又咽了咽口水,朝他伸出手:“陛下起来吧,臣女当真不是故意的。”
好在池奚宁一到,福公公就很有经验的清了场,不然身为一国之君的齐澈,真的是脸面无存了。
齐澈已经怒到距离失去理智不远了,他从来没觉得,一国之君武功不好,是个什么问题,可自从遇到池奚宁后,他发现,即便是一国之君,武功不好一样要挨揍的。
他啪的一下打开池奚宁的手,自己从地上起了身,怒视着她道:“朕若是再信你,朕就是傻子!滚!”
池奚宁这回却没有像往常一般,说滚就滚。
而是看了看自己的手,对齐澈道:“陛下您看,您刚刚拍了臣女的手,也并没有觉得太恶心是不是?”
齐澈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他知道他有所好转,而且也知道,池奚宁的法子算的上是对症下药,不然也不会真的就这般纵容她欺负自己,可问题是这点好转对他来说,是完全不够的,与女子接触,和与女子亲密接触做那档子事,完全是两个概念。
池奚宁对他的帮助,也仅能到此为止。
池奚宁见他默认,轻叹了口气道:“其实陛下的症状,还是在于没有遇到当真心仪的人,若是真真遇见了,不管那人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心之所向自然是身之所向。”
她其实还想提醒他,关于匈奴入侵之事,可一想,她自己知道的都很少,大齐又是三个男主齐聚,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她这个半吊子的女配就不掺和了。
于是她郑重的躬身朝他行了一礼:“祝陛下早日觅得心仪之人,臣女告退。”
齐澈闻言皱眉,狐疑的看着她:“朕怎么觉得,你今日怪怪的,好似在交代后事一般。你不会是想要跑吧?”
池奚宁闻言心头一跳,连忙笑着道:“陛下说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女能逃到何处去?”
“也是。”齐澈轻哼了一声:“你若是想要跑,朕就废掉你的武功,打断你的腿,将你关在宁王府,待你与齐皓生下长子,再一剑杀了你!”
池奚宁眉头一跳,这家伙这么说,肯定就这么想过!
她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齐澈看着她冷笑:“不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池奚宁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齐澈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淡淡道:“朕想过了,待你从江南回来之后,你便以池国公府嫡女的身份入宫,让朕对满朝文武与太后有个交代,平日里你就在齐皓身边,外面的事情,朕替你遮掩着,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
听得这话,池奚宁惊呆了:“陛下让臣女入宫,主子那儿怎么可能遮掩的过?!”
齐澈冷哼一声:“为何遮掩不过?上次你不是说,齐皓去见过所谓的池国公府嫡女?随便安排个人,假冒你便是。不过是个嫔妃又不是皇后,齐皓不会追着去看,你偶尔抽空陪陪太后便是。”
池奚宁闻言嘴角抽了抽:“那陛下何不干脆,直接寻一女子配合?”
“你以为朕没想过?”齐澈白了她一眼:“朕这不是当初脑子一抽,已经将你给推到了太后面前?太后这些日子,天天在追着朕问,何时给你名分。”
池奚宁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得亏她选择了跑路,不然一个马甲披一个马甲,她迟早得跟原主一样,直接自闭升天。
齐澈看着她道:“朕刚刚仔细想过,齐皓对你很是在意,朕如今也是骑虎难下有口难言,既然这样,你就瞒他一辈子吧,要是朕发现,你再有背叛他的事情,朕就直接一剑宰了你!”
池奚宁闻言无语了半晌,提醒他道:“陛下可曾想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