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朝臣平日里会趁着这时候,同齐皓与萧瑾川说说话,或是请教政务,或是寻个话头搭上几句话,联络下感情。
然而今日准备凑上前的朝臣,一听他们在聊这个话题,不但当即就止了脚步,还往后退了退,离他们更远了些。
没办法啊,大齐最有权势的三个男子,却都是不愿成婚的主,他们从前也不是催过,或者拐弯抹角的打探过,可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晾在了一旁,虽没有明着被夺权,但重要的事情已经不再交给他们去办。
这与架空也没什么两样了。
有不明白的人,当面问了,可得到的答案却是,他们所处之位当忙碌不已,可他们却有闲心和闲工夫去关注旁的事情,可见在政务上就不勤劳,既然如此,那就闲着好了,左右也不是没了他们就不行。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头再铁的也撞到南墙了。
更何况,最最老大难的是陛下,而陛下可是半点不留情面的人,你要玩以死明志,他就让你死外面。
你要玩绝食静坐,他就让宫女在旁边围观,你可以不吃,但总不能不出吧?
大臣们虽然干的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儿,但那好歹是为国为君的,真让他们在一众宫女一众人面前拉撒,他们干不出来。
几番下来,陛下宁王萧丞相他们倒是没什么,却让朝臣们给弄出心理阴影来了,故而他们痛定思痛,不管多么着急皇嗣,也绝不开口。
非但不开口,反而还有一种下意识听到这个话题就回避的举动。
齐皓看了一眼推开的朝臣,收回目光对萧瑾川淡淡道:“确实有些见笑,毕竟本王听闻,你养的乃是当初你在怡红院的相好,可据本王所知,那位早就死在一场大火之中。”
萧瑾川闻言神色不变:“回王爷的话,那不过是障眼之法,臣已将人救下,如今安置在外宅之中,臣与她两情相悦,但她身份不便,暂时无法明媒正娶,只能先安置外宅,再徐徐图之。”
听得这话,齐皓轻笑了一声:“看来,丞相好事将近?”
萧瑾川拱了拱手:“承王爷吉言。”
齐皓淡淡颔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昨儿个在醉仙居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