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子就守在屋外,瞧见她出来有些诧异:“宁姑娘这是又惹主子生气了?”
池奚宁朝屋内看了一眼,故意大声道:“可能我是长的面目可憎,主子不愿意见到我!”
小海子闻言笑了笑:“怎么会呢,主子他不愿见谁,都不会不愿见宁姑娘的。”
话音刚落,就听得齐皓冷声唤道:“小海子!”
小海子连忙应了一声,朝池奚宁露了个歉意的笑容抬脚进了屋。
池奚宁扬了扬眉,很好,存在感刷够了,回去补觉!
屋内,察觉到她的离开,小海子犹豫了一会儿道:“爷怎的不愿让宁姑娘伺候,奴才瞧着,宁姑娘好似很是失落。”
齐皓的笔尖顿了顿,轻哼了一声道:“她在这儿,就一直盯着本王看,让本王如何处理公务?”
听得这话,小海子顿时笑了:“宁姑娘也是情不自禁。”
齐皓闻言轻哼一声:“本王看她就是故意为之。”
小海子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齐皓已经开始批阅奏章,他便将要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池奚宁回去之后,倒头便是呼呼大睡,两边跑的结果,练就她一身随时都能睡着的本事。
莫衡与莫谓,将两大箱子的银子哼哧哼哧搬回了宅子,连同着银票,一共十万两银子一道交给萧瑾川。
萧瑾川收了银票,至于那两箱的银子,他却是看都没看一眼,便让他们放入了库房。
沐浴更衣完,莫衡催促了两次,萧瑾川都没有要上榻休息的意思。
莫衡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向莫谓道:“你说主子什么意思?今儿个又没什么事情,明儿早上还要上朝,平日里早该歇下的,今儿个怎么到现在还不睡?”
莫谓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莫衡不干了:“你那看傻子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彩衣在一旁轻笑了一声:“傻子。”抬脚朝屋内走去。
莫衡:……
彩衣进了屋,朝萧瑾川行了一礼,低声道:“主子,该就寝了,您迟早都是得习惯的。”
听得这话,正在翻书页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萧瑾川沉默了一会,终究还是放下书本站了起来,朝床边走去。
彩衣见状,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萧瑾川站在床边,看着床榻,眼前不由就闪过池奚宁在床榻前褪去外衫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凝神将画面赶出脑海,这才宽衣上榻。
一入被中,淡淡的女子幽香顿时扑面而来,萧瑾川整个人顿时僵硬了片刻,这才渐渐放松,然后闭上了眼。
虽然用的不是同一个软枕,他却依旧好似闻到了淡淡的发香,萧瑾川叹了口气,难怪她会要求两人都在榻上睡过,原来,竟是这般不一样。
许是因为天色太晚,亦或是池奚宁的按摩果然有用,摒除杂念之后,萧瑾川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亮,池奚宁便回到了汀兰院。
昨儿个夜间取银子的事情,春兰和秋菊是知晓的,夏竹起身之后,二人便将这事儿告知了她。
夏竹来到库房,看了看已经被破坏的锁,当即又换上了一把新锁,将旧锁收了起来。
冬梅今儿个一早便守在了屋外,等候池奚宁起身,春夏秋三人瞧见她,谁都没有同她说话。
冬梅轻哼了一声:“你们这般排挤我,是觉得我定然不会得小姐欢心了?”
夏竹看了她一眼:“能不能得小姐欢心,那是你的事,我们不愿同你说话,只不过是因为不喜你的为人罢了。”
冬梅闻言冷笑:“咱们四个相处了好些年,也未曾见你们不喜过我,眼下小姐呵斥了我一次,你们便说不喜我的为人,未免也太过荒谬了些。”
春兰闻言朝她瞪眼:“那是以前我们眼神不好!”
冬梅轻嗤道:“现在你们的眼神就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