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她能够体会的到,齐皓对她的纵容和信任,就是席墨、席景,待她也是极好的。
若是她没有池国公府嫡女的身份,只能做个暗卫,她倒也不介意一直这么做下去。
可惜啊,她只想左手拿银子,右手握票子,住个大宅子,掏心窝的下人有一大帮子!
再来几个小哥哥,就算不用,看着也赏心悦目。
她想要舒坦养老被人伺候,而不是伺候人!
池奚宁从齐皓面上收回目光,看着前面波光粼粼的运河,将暗卫身份下线计划一点一点的成型。
齐皓看着她的笑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有一种忽然看不透猜不到,还隐隐有种要失去什么的预感。
他皱眉沉默了片刻,在心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还这个恩情有的机会,也未必要让她去冒险。
齐皓轻咳一声,开口道:“罢了,你若不愿……”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鸟鸣声打断了他的话。
他连忙转眸看去,只见远远的湖面上飘过来一艘船。
齐皓立刻屏息凝神,回头看了一眼池奚宁,低声道:“先前之言,你便当我没说,你若不愿……”
“主子放心,属下是什么身份,还是记得的。”
听出他想要说什么,池奚宁连忙打断了他的话,故意气他低声道:“实在无须主子刻意放下身段,在属下面前自称我字。”
一句话,将齐皓所有的安排和解释都堵在了口中。
齐皓深深吸了口气,气极反笑:“好,那本王就等着你看表现!”
池奚宁没有吭声,只全神贯注的等着那船慢慢靠近。
于此同时,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只见十几个黑衣蒙面人,骑马疾行而来。
不大一会儿,那十多人就来到码头,而这时,船也靠岸了。
只见船上先行下来了几个拿着火把的男子,而后回身与其他人一道弯腰躬身,从船上请出一个男子来。
一瞧那男子,池奚宁愣住了,因为那男子带着一副面具,此刻正在月光下折射出淡淡银光。
这时,齐皓低声道:“这么多年,他倒是一点没变,还带着这银制的面具。”
说完这话,他好像忽然想起来,眼下池奚宁跟他的关系,不是能友好交谈的模样,于是他又抿了抿唇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