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得时候,我跟陈文俊姐夫道了个歉,觉得亲戚说话太过了,他的姐夫笑笑说没事,我却不知道一直不说话的陈文俊是什么心情。 虽然觉得亲戚说话不合适,但是我还是很感激他们对酒店办婚礼的坚持。但是爸爸却在婚礼前几天让我问陈文俊婚礼到底在哪办,我很疑惑,不是在酒店办吗? 我打电话给陈文俊,他却告诉我在老家办,他们已经在准备了。那一刻我心里关于美好婚礼的幻想彻底破灭。我发消息不断地指责陈文俊,他却连我的消息也不怎么回复了,我变得更加愤怒。 后来下礼的时候,陈文俊家里带来了很多好酒,还有一个箱子。我们庐城的习俗箱子里要装着给新娘的三金和其他东西。然后新娘子嫁过去的时候,在箱子里装上自己的衣物过去。当时我和爸爸在卧室里打开箱子,突然面粉扬起,看见里面只有针线,小葱和一些树叶时,我爸当时恨不得将箱子砸了,我站在那里没说话。 而所谓的十二万彩礼,陈文俊的家人将钱打在了陈文俊的储蓄卡里,然后当天把储蓄卡给了我爸妈。爸妈以为户头是我的名字,我没说不是我的银行卡,只是从下礼之后,我几乎每天发消息愤怒地指责陈文俊。 后来公公跟我解释过那几样东西的美好寓意,但是我没有回应他的话。 结婚的那天早上,陈文俊三点便从颖城出发了,六点便到了我家。他的亲戚在外面催促我早点走。我爸妈解释了很多遍,很多亲戚都还没到我家,得等人齐了走。 在一遍遍催促后,我感觉我已经彻底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泼妇,给陈文俊发了不知道多少个指责的消息,甚至最后发给他:“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