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对我很客气。还跟我提了章处打电话咨询孩子办学籍的事。”“所以呢,你害怕了?你紧张了?”“我,我不害怕,不紧张。但我担心你离开我。我没有权势。只是个教书匠。”“要离开你,再重逢之后就离开了,那时孩子小,也没拖累。或者你和我闹分居那会,我是有点想一走了之的。现在没那个心气呢。别想了。你不要我了吗?想把我送给他吗?”“不要。你是我的。”“要是在母系氏族就好了,我可以拥有多个。这个也爱,那个也爱。”她无意识地嘟囔让他警惕。 “我不会给他机会的。”“你记住了,我不是物品。你对我好,我就跟你过,一起养孩子。你对我不好,我就不跟你过。去找他去。反正你都觉得他可以对我很好不是吗?睡吧。我头晕。我感觉自己要感冒。忽冷忽热的气温。”“我去给你拿药。”李晨吃了感冒中药。很快沉沉睡去。 早晨醒来的李晨,发现自己喷嚏打不停,鼻涕一把,泪一把。这个状态根本无法上班。光去擦鼻涕水了。好在有几天休假。她就在家待着洗衣服。把冬天穿的衣服都拿出来,晾晒。觉得有汗味霉味的,就洗。她发现刘力的衣服洗的多。呃,她对他关心还不够。把大衣,羽绒服也给他洗了。干了后撒了香水。香味占据了衣服的主流分子运动。姐姐的羽绒服毛衣也洗了。有些衣服已经短了。她洗好了,打包放起来,准备留给弟弟妹妹穿。 她隔四个小时吃一次中药,还喝了葱白姜汤。一直不停地喝水。她没有发烧。头也不疼,就稍微有点晕乎。干完活,又吃了药,又睡了。夜里,她有些发热,终于是有点感冒症状了。可把回来的刘力紧张坏了。要把她送医院。“夸张不,小感冒。给我拿水去。不,小米粥的米汤。”她的眼睛有些迷蒙,因为发热睁不开。精神的确不好。“阿力,你戴口罩,不要和我对视。去洗澡,吃中药。不然就传染你了。你再生病了,我照顾不了你。“好。”他去吃了中药,依言戴了口罩,端着早晨他煮的小米粥过来,喂她喝。 她睡的沉,鼻息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他有些担心,从来都是活蹦乱跳的她,出差一次就躺下了。他回忆起她照顾他的步骤,去拿了毛巾,给她擦了额头,腋窝,肚脐,手心,想了想,又学了她的样子,给她刮痧。拿出手机还有穴位图,,捏她的虎口,关元,中脘,三阴交穴位。他不会扎针,也不敢。所以他的胆子没那么大。但是他是男人,力气大。他记得她说过找到穴位有酸胀感。他不知道,但见她没哼唧,越睡越沉,鼻息却没那么热了。他才放下心来。把枕头放在到另一头,搂着她的脚睡觉。 睡梦中的李晨,却是感觉浑身沉重,嗓子在冒烟。仿佛是在历练,她似在深山幽谷之中,师兄师姐师弟们都走了。只有她一人被困住,没赶上大部队。她喊破喉咙,也发不出声音。她想踹门,发现动不了。她有些气馁,“吾命休矣。”算了,好歹酸甜苦辣都经历了。也没什么遗憾。她干脆躺平,什么也不去想。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觉得身体变轻快了,能动了。她听到了水声。她一骨碌爬起来。她有些兴奋的想大声呼叫。她发现她的喉咙也不堵了。“啊……”“晨晨,你终于醒了?”略带沙哑的嗓音想起。 “阿力?”“是我?不会不认得我了吧?”“我做梦似回到古代被困住了。动也动不了。本来以为自己要死了呢。”“不许胡说。”他摸着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了。看样子是烧糊涂了。我去给你拿粥去。”李晨慢慢回过神来,她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八点多了。她感冒好了,除了身上有点虚弱,别无大碍。她胡乱套上裙子下床。洗了脸。感觉要好些。“竟然下床了。太好了。果然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来来来,吃饭吃饭。”二米粥,刘力自己拌的葱白,一小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