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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疑(2 / 2)

,不是龚缠!好险她差点就拽上去了,怎么突然如此冒失呢?许是因为连公子救了自己,自己一下子把他代入了卞大人,他们都是贵人,也是好心肠的人,一定能把龚缠从孙德攒手上救回来。

储阙冷眼旁观,忽地十分霸道地抢话,咄咄逼人:“为何你一人落水,琴师呢?难不成是她推你入水,还是亭内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这位,公子,奴婢正想陈情,是霍阳城内一户姓孙的子弟,对我家小姐心怀不轨,奴婢与小姐商量好择水路逃走,然而不知,不知亭内何事绊住小姐,奴婢担心她遭遇不测,被人欺辱,恳请连公子带奴婢往湖心亭搭救,感恩不尽!”

连修严听了,心头怪怪的,第一感觉不是这婢子忠心护主,而是……一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奇怪,照例说贫困至此的家族,家丁奴役皆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说一口粗鄙白话的下人他见过不少,最滑稽当属青楼里的龟奴,满嘴荒唐,偏偏喜欢引经据典,结果说一个错一个,惹出不少笑话。

但这位菀菀——遣词造句算不上,能三两句就把事情说清,急促但不慌乱,已十分难得。

百闻不如一见,既然教奴有方,看来那手下生花的琴师,出身不会差到哪儿去,八成是知书达理的乡绅吧。

储阙盯着菀菀的头顶,问道:“你为什么戴面罩?见不得人吗?方才那瞬间,我见你满额黄白泥泞,是否生了骇人的疹子或疫病?”

菀菀:“……”

她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龚缠不算霍阳城的有名人物,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龚缠能在世家女里排到荒字末尾,想来不会有人认识,唯独因为卞靖龚世聪的纠葛,所以才用面罩加以遮掩。

至于自己额头的污浊——

菀菀知道,倘若信口胡诌,下一步此人就要命自己揭开面罩,于是如实答道:“我和小姐在湖心亭抚琴卖艺,为小姐母亲挣取药钱,又不忍氏族蒙羞,遭人耻笑,所以隐藏身份,还请两位公子海涵。”

储阙不以为然:“连二,你连救了个什么人都不知,来路不明,有名无姓,这人还诱你前去管闲事,你想想,可是调虎离山、请君入瓮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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