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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2 章(2 / 3)

住气。

“天忌啊……这次的案子……”

“晚辈已然听说了。”陈天忌自然而然将话接过去:“这事儿不是已有圣裁了吗?陛下只废了涉事学子科考的成绩,禁了他们十年科考的资格,未施刑罚,已是宽仁。”

“是是是。”钱老急得站起来走到陈天忌跟前,苦口婆心:“陛下是宽仁。但是天忌,灵泽是你兄弟,你也知道,他天资禀赋不如你,心志毅力更不如你,若往后十年都不能科考,他这一辈子就毁了呀。”

陈天忌不为所动,只盯着钱老,缓缓说到:“他当日难道不知,此事一旦暴露,便是葬送自己,连累家族的祸事吗?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

“可是……可是你陈家,就你和灵泽兄弟二人成人,灵机还是个孩子。你如今是驸马,没了仕途,难道要你兄弟也没了仕途吗?陈家的门楣岂不就倒在你们手上了?”钱老急得直跺脚。

“钱老此言差矣。”陈天忌正色道:“何为门楣?高洁仁义才是门楣,仕途不是。若我陈家人人都是徇私舞弊、侥幸投机之人,才当真失了陈家的门楣。”

陈相在旁边听着,他虽不多喜欢这个儿子,但真是为这番话叫好。正因如此,他再看一旁优哉游哉吃着果子的玄乙,才更加愤然,真是个祸水……若不是她,陈天忌说不定能青出于蓝,更胜他这个当爹的一筹。

钱老被陈天忌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见老父亲无能为力,钱姨娘便哭着跪到陈相身前,双手伏在他膝盖上。

“相爷!妾出身高门,年少时也曾蒙多位才俊提亲,可是妾心里只有您,甘愿以嫡女的身份嫁给您做妾室。扪心自问,这些年来妾对您,对相府都是一片赤诚。如今灵泽犯了错,固然是妾教子无方,可这么多年来,妾对您情深似海,您就这样不管我们娘俩了吗?”

钱姨娘哭得情真意切、撕心裂肺,钱老也抬起袖子,抹着他脸上纵横的老泪。

这番混乱场景之下,蓦地听闻一声轻笑传来。

哭声平息,众人都望向发出笑声的玄乙。

玄乙用手帕擦了擦沾了星点樱桃汁水的唇角,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说道:“钱姨娘这话说得有意思。当年您嫁给相爷,怎的?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还不是你自己愿意?你对相府情深义重,相府难道亏待你了?一个妾室,享平妻待遇,掌半数中匮之权,这些年来,多少人指着相爷的脊梁,说他宠妾灭妻,可相爷念着钱家的好,权当不知,依旧厚待你。如今你儿子犯了错,相爷不能也不该包庇,你便一口一个相爷不管你们,仿似阖家都欠你们的一样,真是好笑。当年那些求娶你的才俊若看到今日你的样子,怕是要连夜烧几柱高香才好。”

“你!”钱彩心怨毒地看着玄乙。

钱老也是怒不可遏,不愿再忍:“公主是否太过刻薄,此番科场舞弊,全因太子和你们李家而起,你竟还有颜面指摘旁人。”

玄乙唇角的笑意更甚:“钱大人,说话可是要讲证据。曾老是太子太师不假,但科场舞弊,东宫与李家都不知情。若是知情,这么一桩大案,太子和李家难道能全身而退吗?如今圣裁已出,犯人伏法,太子监刑,东宫还是东宫,李家也依旧是李家。钱大人对此有异议?您是觉得陛下糊涂了?不如您老英明?”

“你你你……”钱老捂着自己的心口,几乎站不稳。

钱姨娘赶紧起身扶住自己的父亲,帮他顺气。

玄乙不顾父女俩演的这出戏,只起身对陈相夫妇行了礼:“父亲,这次的案子,对于朝中是何意义,玄乙不懂。但玄乙知道,对于百姓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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