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寒,你好像还忘了一件事情,你那几个弟兄生死垂危,现在他们的命都还在墨闻的手上你要怎么和他斗?如果换作以前我可以支持你全力的对付墨闻,毕竟他对你来说不过就是小菜一碟,想要拿捏他不过就是拿捏一只蚂蚁一样,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还有把柄在他手上?要是动他一根毫毛,他就会与你同归于尽,你真的想好了?”
冷轻言一句话点醒了墨瑾寒,他突然泄了气,不停的揉捏着自己的眉心。
这就是墨闻最可恨的地方,也是最难对付的地方。
他随时随地
、见缝插针的都能捉住你的把柄,让你痛不欲生。
明明可以痛快的把他扼杀,可对方就是不给你这样的机会,哪怕墨闻现在身无分文、倾家荡产。
“再者说了这世界上最恨你的人恐怕就是墨闻了,他这一辈子要是不报你们两个之间的世仇,恐怕你们还要纠缠下去。”
“那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墨瑾寒沉默良久,抬起头来看冷轻言。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助、无奈。
尽管他在生意场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可这个墨闻就是能让他如此的不愉快。
冷轻言清了清嗓子
道:“墨瑾寒,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你为什么要放过墨闻,还让他在欧洲分公司混到如今这个地位,关键他还敢从欧洲回来直接戳到你的面门。”
墨闻虽然连墨瑾寒的根本利益都没有触碰到,可是墨瑾寒这几年来最让他焦头烂额的就是墨闻这个人了。
墨瑾寒记起前尘往事:“……当初我不过是看在老爷子的份上,这才想要放过他一马,在欧洲分公司我甚至给他安排了最高职务,但我没想到的是他还对我们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到如今都想要把我斩草除根。”
冷轻言正
色:“这就是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你明明就知道墨闻随时随地都能够反扑,既然你对他有这样的仁慈心,只要随时做好与他抗衡的准备,升米恩斗米仇的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墨闻是什么样的人相比你比我更加清楚。”
墨瑾寒焦虑不安:“可我觉得当初放过他就是看在我们两个是兄弟的份上,这才心慈手软,我如果不这么做,不就和他一样丧尽天良了吗?再者说了,你对你那个姐妹冷轻柔也三番四次的手下留情,这又是为什么呢?”
冷轻言伸出食指摇了摇,反对墨瑾
寒的说法:“虽然我们两个的事情听上去挺相似的,可实际上本质却不一样。
墨闻的手段可比冷轻柔高出了不少档次,如果不把墨闻扼杀在摇篮里的话,你往后会吃很多亏。
可冷轻柔却不一样,冷轻柔整的那些虚招子,就连我的把柄也抓不住,我之所以放过她一马不仅仅是看在我们曾经是亲人的份上,更重要的是我有这个把握随时随地能让冷轻柔痛苦,能让她离我远一点。
墨瑾寒,如果你能够做到像我这样对待冷轻柔似的对待墨闻,你如今就不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