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将其就地处决。”
“而这些血统危险者却并不觉得自己是‘鬼’,他们从生下来便是如此,这是他们无法抗拒的命运。”上杉越叹了口气,“但谁也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和生死都被别人握在手里,无法掌控,像个悲哀的傀儡,于是这些血统危险的‘鬼’们近些年开始联合起来,反抗家族,也就形成了今天的勐鬼众。”
“我记得勐鬼众好像聚集在大坂那一块吧。”,上杉越挠了挠脑袋,“我离开家族太久了,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这些都是我道听途说的。”
“关心自己的家族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
“真不是我关心家族,实在是二十年前勐鬼众的消息在日本的黑道之间传得太凶了。”上杉越如实说,“一些深夜在街头打完架斗完殴的黑帮成员跑到我这儿吃拉面的时候都会谈论这个仿佛在一夜之间声名鹊起的又一大黑道宗家。”
“二十年前?”昂热一愣,就好像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你是说勐鬼众是在二十年前忽然崛起的?”
“是啊,二十年前,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关于蛇歧八家的所有消息都变得戒备森严了,从那以后我几乎没听到过有黑帮的成员再议论过关于家族的消息。”上杉越看着眉头紧皱的昂热,“二十年前有什么不对么?你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这就很巧了。”昂热压低声音说,“因为列宁号也恰好是二十年前沉入日本海沟的,也就是说将列宁号上那枚古龙胚胎献祭给‘神’的家伙,很有可能和勐鬼众的忽然强势崛起有关!”
“二十年前的家伙……”昂热喃喃自语道,他忽然抬头望向上杉越,“老朋友,你对橘政宗这个人怎么看?”
“蛇歧八家上任大家长,橘政宗,你不认识么?”昂热微微皱眉,“他是橘家哪一支的后裔?”
“橘政宗?”上杉越微微愣神后,嗤笑一声,“蛇歧八家何时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我怎么没听说过?”
“什么意思?”这次轮到昂热愣住了。
“你说那个叫橘政宗是上任大家长,那这一任大家长是谁?”上杉越反问。
“源稚生,源家家主,也是执行局的局长。”昂热说,“他前几天刚从橘政宗那里接任过大家长的位置,在卡塞尔学院留学过,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是个相当精明能干的年轻人。”
“源稚生……”上杉越咀嚼了几遍这个名字,又对昂热不动声色地问道,“上杉家呢?上杉家的家主现在是谁?”
“上杉家主的名字是绘梨衣,上杉绘梨衣。”昂热回答,“我也没亲眼见过她,但听说上杉家主是一位相当年轻的女性家主,同时是八家中最神秘的家主,基本上不会在家族以外的地方露面。”
上杉越不说话了,只是环抱着胸啧啧冷笑。
“有话就说,别在这卖关子!”昂热对上杉越斥道,“是不是橘政宗、源稚生和上杉绘梨衣这三个人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太有问题了,这三人每个都有问题!”上杉冷笑着说,“这三个人的名字我一个都没听过……我的意思是,上三家之所以被称为上三家,拥有者超越其他下五家的地位,是因为‘皇’只会在上三家中诞生,而我就是蛇歧八家的最后一位‘皇’,白王血裔的末代皇帝。”
“什么!”昂热一惊,“你说得再清楚点!”
“上三家的后代都死了,已经死绝了,在我那个年代就已经人丁稀少了,所以在法国留学的我会被家族千里迢迢地请回来,因为我是蛇歧八家硕果仅存的‘皇’,我的任务就是拼了命的繁衍,让‘皇’的血统不被断绝。”上杉越说,“你说的那个什么橘政宗、那个源稚生、包括那个上杉家的绘梨衣,现在上三家的后裔都是假的,估计是家族的一些老家伙们害怕蛇歧八家的声望因为上三家的灭绝而衰落下去,于是从下五家里找了些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