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给一旁刚过来的几人让了点地方。 “叮——” 电梯门应声打开,众人鱼贯而入。 荀一宵住15楼,刷卡按了楼层号码,自觉的往右边站了站,和众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降噪耳机的效果很棒,完美隔绝掉了周遭的嘈杂。 随机播放的歌曲切换到了下一首,熟悉的调子把荀一宵将要发散的思绪拉回到旧时光中。 只片刻,她烦闷地点了切歌键,然而一连几首都是从前两人一起听过的。 真的是邪了门了,荀一宵眉头蹙起,怀疑大数据又把她监听了。 花钱堆出来的好心情在霎那间烟消云散,她开始心疼花出去的红票子,以及埋怨方才为什么花钱时不眨眼? 但凡眨眨眼,她也不至于现在肉疼。 荀一宵提了提越发沉重的袋子,感觉这种间接性补偿所能带来的愉悦感实在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她不缺钱,她就是心里不痛快。 荀一宵烦闷地再次压低帽檐,试图遮住眼底瞬间溢满的落寞情绪,嘴唇紧抿。 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上一次这样浪费钱还是《秦云诀》之后。 效果嘛,好像和这次差不多,它们并没有为她带来什么深远的情绪价值,最后还是靠她自己强迫自己不去想关于路遥的八卦。 最终,荀一宵不耐烦地退出app,干脆盯着亮起的楼层键发呆,徐昔微的电话恰巧在此时接入。 “叮~十五楼到了。” 荀一宵快步走出电梯,深吸口气,调整了情绪才接通电话:“微微,怎么了?” “宵宵,你最近在江城吗?” “在啊,最近这几天都在。” 荀一宵一面和好友说话,一面开了房门。 余光瞥见方才跟在身后的人进了隔壁房间,缓缓松了口气。 云端上公寓在闹市区,私密性做的很不错,酒店整体评价很高,不缺生意,应该也不至于有坏人,方才是她多想了。 荀一宵反锁上房门,脱了运动鞋,丢开手里的购物袋,整个人瘫坐到门廊边放着的小板凳上,继续方才的话题。 “这边有个组请我来客串几场戏,今天刚杀青。” “太好了,那你最近休假吗?” 荀一宵揉了揉发痛的脚底,动作迟缓了下,在想:又不是过年,干嘛休息?但事实上,她确实是要休假了。 下午杀青后,她给胡芮去了一通电话。 原本这次客串之后就没有工作安排,她干脆理直气壮的申请休假。 荀一宵把之前缺的假期全要回来了,统共也没几天,胡芮调侃了几句也就同意了。 临挂电话还不忘叮嘱她,关于《渡春风》的事好好考虑考虑再给她答复。 荀一宵回的慢悠悠:“休假,不想做劳模了。” “哟,真难得呀。” 徐昔微语气里的调侃和胡芮如出一辙。 荀一宵赤着脚,撑着玄关鞋柜的边沿起来,打岔道:“怎么?你最近也在江城?” “对呀。” “来江城也不和我联系?” 荀一宵一面换家居服往浴室走,一面对好友进行实质性的‘谴责’。 “嘿嘿,我刚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