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晚信念感极强地点了点头。 “嗯你个头……”沈宴一把将她搂过来,认真地看了她一秒,然后深情地吻过去。 “呜——”姜晚下意识地反抗了一瞬,便彻底陷落了。 她闭眼享受着,这些天反复撕扯的心终于轻松了下来,心情像棉花糖一样。 两人看完电影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半,门一开,就看到姜朝顶着熊猫一样的黑眼圈在客厅看书。 “一个出院不叫我,一个情蛊解了不告诉我……”姜朝眼都没抬,委屈地控诉道。 “是你忙着到处跑业务,忘了我出院时间的。”姜晚拿起手电筒走到他身边,忽然从底下打光照着自己脸,哭哭啼啼地骗他道,“哥,医生说我美丽的容颜保不住了。” “保不住算了,本来也不怎么美丽。”姜朝一点没上当,姜晚很是失落。 至于沈宴,他一解除情蛊,就给姜晚发了信息,全然忘了其他。 “跟姜晚说,就是跟你说嘛。”他辩解道。 姜朝哼了一声,问沈宴当时林迦宜是怎么解蛊的,他想从中学习一二。 沈宴回想着,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她……扇了我一巴掌,虫子就掉了出来,她一脚踩死,然后走了。” 姜晚哈哈大笑,“这也太敷衍了吧!” 姜朝却神色凝重,眉头皱成了一团,十分紧张地问沈宴道:“你确定那虫子被踩死了?” “这我不知道,当时我耳朵痛死了,怎么有心情管那虫子死活啊,就看见林迦宜踩了一脚。”沈宴回道。 “不对啊!不应该这样!”姜朝骇然,像想起什么恐怖的事一样。 “怎么了,哥?”姜晚也跟着紧张起来。 姜朝道:“听苗疆的高手说过,解蛊需十分慎重,需将它们还原回容器里,对林迦宜来说,就是回到她那个戒指里,然后喂以主人鲜血,帮其恢复,若是稍有怠慢,蛊虫不高兴,会找机会报复饲主的。” “怎么个报复法?”沈宴问。 “因人而异,因蛊虫性格而异,有的小惩大戒,有的,残忍血腥……”姜朝道。 “完蛋,她还踩了一脚,肯定是当时气疯了,不想管那繁琐的仪式了……”姜晚担心地说道,她能想象沈宴找林迦宜摊牌的场面,以沈宴的性格,不会说什么好话。 沈宴急忙掏出手机给林迦宜打电话,电话一直响,却无人接听,他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姜晚也顾不上时间了,给顾明贤打去电话,顾明贤倒是立马接了。 “小晚?”他不像是刚醒的样子。 “我想问问,你们公司那个林迦宜,现在还好吗?我,我们公司有个项目想跟她对接……” 姜晚胡扯的理由还没有编完,顾明贤那头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