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贤一靠近,那味道就更明显了。 他还想要靠得更近,姜晚忽然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目光中带着一种不容冒犯的睥睨。 他一愣,两人拉开了正常的距离。 “当顾先生的女伴是我的荣幸,不过其他事,”她不让他靠近,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我喜欢慢慢来。” 顾明贤嘴角慢慢浮现出笑意,欲拒还迎,他的心像小猫抓挠。 “好事才会多磨。”他说。 宾利伴着浓阔的夜色,缓缓驶入姜晚公寓的地下车库。 到底还是让顾明贤知道了住所,姜晚安耐下厌恶。 “不请我上去喝杯咖啡?”顾明贤不咸不淡地问。 “我不喝咖啡的。”姜晚刚要下车,闻言转头递给他一个若即若离的笑眼,“顾先生喜欢喝的话,给我些时间考察考察咖啡豆的品种。” 顾明贤了然:“我有的是时间。” 姜晚回到家,反复锁了好几遍房门,去浴室彻彻底底洗了个澡,只觉得满身嫌恶。 换好舒适的浴袍出来,她窝在沙发上将这几天遇到的怪事发信息给了姜天圆,问他自己是否摊上麻烦了。 姜天圆回:“不义之举,必遭反噬,且等她自食恶果。” 并连夜命弟子取了一串宝物,送来给姜晚。 那是一串浅紫色的琉璃珠串,名叫镇妖珠,上门送货的弟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这串宝物世间罕见,非常珍贵,当年二姑爷上山收魂被鬼缠身,师傅都不舍得将它拿出来。 姜晚戴上珠串,顿时觉得心清气明,舒坦了许多。 第二天片场,远远地看到辛缅下车,她穿着红色紧身绑带短裙,瓷白小脸,妆容精致。 姜晚不动声色往化妆间走,辛缅看到她,忙不迭上前打招呼。 “姜姐早!”说着,那双手就伸了过来。 小彬来不及拦,姜晚也没有躲,可就当辛缅的手要碰到她时,珠串突然寒光一闪,对方触了电似地弹开,尖叫一声道:“什么东西?” “静电吧。”姜晚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继续往前走。 辛缅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眼里呲着怒火。 姜晚戴了珠串后,辛缅别说碰,接近她都十分不容易,她也没再遇过倒霉的事,一整天平平稳稳。 只是辛缅与她对戏,免不了要有接触,比如这场女一和女二的打戏,辛缅每触碰到姜晚,就如同触电一般感到钻心之痛。 “卡!怎么回事?”导演从监视器看到辛缅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动作束手束脚,皱起眉头喊道。 辛缅指着姜晚,快要哭出来,“她的镯子,晃我眼睛。” 导演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走过来看了看姜晚的珠串,“这不是道具吧?” “是我前不久从陕西山里收的,据说能给剧组招好运,我看和仙偶风挺搭的,就戴了,不好意思啊。”姜晚作势要摘下来。 导演平时喜好古玩,也经常去收些藏品,听姜晚这样一说,忍不住要多看两眼。 只见姜晚那一截白玉似的皓腕上,款着十多颗盈盈透亮的珠子,光泽质地实属罕见,阳光的折射下,范着低调却不失矜贵的浅紫色光晕,脱口夸了一句,“有品味。” “识货。”姜晚狡黠地勾了勾唇。 “就戴着吧,挺仙的。”导演抬头宣布,“休息十分钟,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