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他别有深意地说了这么一番话。 苏音把筷子放下,抬眸,那双妩媚的眼睛里清冷一片。 “所以,少帅,你觉得我也是菟丝花吗?” 慕湛礼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你觉得呢?” “少帅可能不知道,菟丝花还有一个别称,那就是‘致命绞索’,看似娇柔,但却能吸取寄生体的营养,然后一步步将他给杀了。” 苏音眼眸里的杀气毫不掩饰。 但慕湛礼不但不生气,他的眼眸里反而多了兴奋的幽光。 “有野心是好事,但也要量力而为。” 他抬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擦着苏音白嫩的脸颊,然后幽幽说:“想杀我,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当我的枕边人三个月,能不能杀了我,就看你的本事了。” 苏音不作回应,她的眼神落在他肩膀的伤口上,淡声道:“少帅,你的伤口再不做处理,该废了。” “关心我?”他的眸色晦暗难明。 “当然关心你了,我还没有动手杀你,怎么能让你废了呢?” 她扣住他的手腕,微微扬起下巴,声音里多了几分难驯之势。 很快,她起身,找来药箱,当着他的面给他上药。 看着她利索的动作,慕湛礼语气变得探究:“你会医?” “嗯。”苏音头也不抬地应道。 “中医还是西医?”他追问。 “都精通。”苏音淡声回答。 她的用词是“精通”。 慕湛礼也不嗤笑她嚣张。 他快速起身,抱着她的腰,哑声道:“跟我去见一个人。” 声音虽然平淡,但话却是不容置疑的。 苏音被强制换好衣服之后,便被他抱着出去,上了车。 “不问我带你去见谁?”慕湛礼见到苏音难得温顺,他将来她抱在怀里,然后勾起她的下巴,沉声问道。 苏音恹恹地把玩着发丝:“能让少帅这么着急请大夫,但又是请一个医术还没有经过考察的大夫,除了督军还能有谁?” “你手臂上的伤,是在督军府弄的吧?” 苏音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伤口,也不管他会不会疼。 “别闹。”慕湛礼抓住她的手指,沙哑着声开口。 他搂着她的腰,低头嗅着她身上的气息,然后沉声说:“你果然很聪明。” 他的确是在督军府受伤的。 他前晚之所以会中招,是他那位好弟弟慕棋搞的鬼。 他昨天直接去督军府审问慕棋。 明明证据都摆出来了,但他那位偏心的督军父亲却让他息事宁人。 他又怎么可能会是吃亏的主,他直接打废慕棋。 可他没有想到,他那位偏心父亲居然会替慕棋挡子弹。 车很快就停在督军府门口。 “我先进去,你等会再来。” 看着督军府那黑漆漆的门,慕湛礼的脸上全是戾气。 他在下车之前,还不忘记用指腹擦着她的虎口,冷幽幽道:“督军府的门口葬送了不少亡魂,想要逃走,也得选对地点。” 他这是在警告苏音,别想逃跑。 苏音姿态慵懒地靠在车窗边,然后兴致乏乏地说:“我很惜命的。还没有取了少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