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这事,还望公子不要错怪公主。” 徐清颤了颤眼睑。 元满终于赶到了,她拦住执刑的两人,见他们停手,才转过身蹲在徐清面前:“哥,你没事吧?” 徐清听出她的气息十分不稳,看也不看她,道:“回去。” 元满皱眉:“我不回去,我去找父皇说情。” 说完,她又转头对常德道:“常公公,我这就去见父皇,恳请你们先停手好不好?” 常德弯腰行礼:“公主,不如听奴才一句,皇上此刻正在气头上,您还是不要再去触他的霉头为好。” 元满知道常德是父皇身边的贴身太监,连后宫妃嫔都比不上他了解父皇,所以如果连常德都如此说,那父皇想必是真的十分生气。 元满看了徐清一眼,问常德:“父皇究竟因何事大发雷霆?” 常德捡了些不重要的事情说:“皇上和公子在议事,公子他……” 常德适时地停顿了一下,徐清接过去道:“我言语没有分寸,顶撞了皇上。” 元满不是很相信地看看徐清,接着常德又证实了徐清所言非虚。 “可是……这下手也太重了,”元满很担心徐清能否抗下这惩罚,“你背上流了好多血,姑姑看了一定很心疼。” 徐清收回聚焦虚空的视线,盯着元满:“你现在这副受累过度的样子如何去见皇上。” 元满被徐清面无表情的脸刺了一下。 他接着道:“难道让皇上知道你为了我一路奔波,然后一气之下再重罚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元满下意识地否认,喉咙发紧。 她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徐清打断了:“我知道你无意,但是常德公公方才也说了,皇上正在气头上,能避则避。” “再者,是我有错在先,应当受罚。” 徐清搬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元满一时无法反驳,却执拗地蹲在徐清身前不肯离去。 他不吃元满这套,淡淡道:“你要是不嫌累,就这样吧。” 执行的侍卫见两人无话可说,望向常德,待常德点头后,便继续抬手挥下木棍。 厚实的木棍打在柔软的皮肉和坚硬脊骨上,发出闷响,绕是徐清做好了准备,也不由得被力度往前推了一下,可他哼都不哼一下。 元满看到木棍袭来,本能地要去阻拦。徐清眼疾手快地禁锢住她的双臂,把她摁得跌坐在地。 木棍一下一下地打在徐清背上,元满蓦地红了眼眶,她放软了语气:“哥哥……” 徐清不为所动,对元满殷切担忧的眼神视若无睹,只有双手丝毫不放松的力量才表明他知道元满就在自己身前。 元满焦急地掰着他手腕。 所有人都无声地注视着他们,石舒最为担心,转身想出宫求助元芷,徐清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般压低嗓音喊了他一声。 石舒原本是候在殿外的,起初没在意里面的人在聊些什么,直到杯盏摔碎的清脆响声惊起,他才屏息凝神,然后就听见徐清被杖责五十大板的话,见徐清竟然真的跪在殿前广场外,他才意识到这回是来真的,斟酌了一下,决定去找元满。 那时的徐清暂时没闲心管石舒,这才被石舒溜到了钟粹宫。 听徐清那一声呼喊,石舒就明白因他擅作主张找元满,徐清生气了。 除了一下一下的闷响之声外,还有元满挣扎时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