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依赖会将她们当做孙辈。还有就是弱势女性或对男性社工,长期的支持关系会让这部分对象对社工产生理想化的感情。但是课堂上说的是移情出现的最多的可能性并不代表没有其他的可能,徐向渠想到了阿玲看她的眼神、已经对她的表现,阿玲很可能是把她当做了很重要的支持,“一根救命稻草”。 “向渠,一旦出现移情,那么你们的专业关系就会发生偏向,即使你没有意识到,但是对阿玲来说已经产生了重要影响,她有什么事情是不是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我怕她之后离开了你会很难找到心理支撑,这对她们以后的生活会是一种干扰”。 “我明白,可是这个时候,况且我答应了阿玲”徐向渠向钱名知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我和你一起去”钱名知从床上爬了起来。 到了阿玲家,阿玲并没有急着去找人而是蹲在屋前,她看到徐向渠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起来,似乎只有徐向渠在她才知道下一步自己要怎么做,徐向渠没有站稳,身上就扑来了一个人阿玲紧紧的搂住她的脖子,泪水滴在她的羽绒服上染了一个墨点。 “孩子去找了么?”钱名知问道。 “我,我在等徐老师,徐老师,多乐她跑出去了,我不知道改怎么办”阿玲紧紧的抓住徐向渠的手,钱名知微微皱起眉头,她的判断果然没有错,因为徐向渠长期的帮助阿玲已经对徐向渠产生依赖,并很明显的影响她自我的行动。 “阿玲,你别激动,多乐怎么会突然跑出去?”徐向渠安抚着拍了拍她的背。 “刚刚房东过来,我同房东说了房子要退租,房东走后多乐就跑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同她提前说,她说她不想走,说完那孩子就冲了出去,到现在也没有回来”。阿玲还在抽泣着,眼角发红发干,三十岁的女人眼角的鱼尾纹都有些明显。 “那我们先附近找找,阿玲你留在家看着另一个小孩,向渠十五分钟后不论找没找到人都先来这里汇合,再想其他办法,对了,那孩子带手机了么?”钱名知问完,阿玲只是摇了摇头,“算了,分头去找吧”。 “我这边没有”“我这边也没有”两人站在门口,钱名知叉着要看着这一条弄堂就这么宽,两头也没什么,这个孩子到底躲到哪里了。 “徐老师,找到了么?”阿玲听到声音跑了出来,急切的询问。 “平时那孩子去的最多的地方是哪里?” “除了家里就是学校,多乐她平时很乖···”阿玲说着又要抹泪,钱名知最见不得这个,落泪是最没有用处的。 “向渠,学校那边找过么?” “没有,我没有跑那么远” “那我们去学校看看”这个点学校早关门了,但是两人也只能去试试看。 学校保安室都没人了,黑漆漆的一片也看不清楚,“要不我们翻进去?”钱名知看了一眼徐向渠。 “嗯”徐向渠点了点头,打开手机的手电,先把钱名知送了进去,随后自己扒着栏杆溜了进去,还好学校的移动门栏不高。 “我们要不要一起走吧,这里黑漆漆的,让人觉得背后发凉”钱名知想起了之前看过的学校恐怖片,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会联想到这些。 “行,我们先去操场看一圈,然后去教学楼”操场上没有人,他们又打着手电筒一楼一楼的上去找,安全通道的绿色警示灯亮着,让漆黑的走廊有了一丝光亮,绿油油的光却越发让人心里头发毛,“向渠,你有什么听到什么动静”钱名知挽着徐向渠的手整个人缩在她的后面,“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徐向渠深呼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