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能那么死板,有时手续和行动一起进行,也是可以的。
我要答应她么?
这怎么可能。
这个发现的确惊人,惊人到了安东必须考虑到它除了科学用途外……别的价值。
还有三个月就要选举了。
安东是目前大夏号上最年轻的常委,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理念和那几个老资历相左的话,他上一届就该是防务部长,这一届,怎么也能搏一搏舰长。
原本以为‘李修言跑了’是个纪律问题,和自己无关。
可如果这是一个学术发现问题,一个军事战略问题,始作俑者又是军事研究院的特聘学者……这会是一张漂亮的牌。
可这牌根本就不在东方晴手里。
你是第一个发现者,所以你就可以要挟——不,你根本没有可以要挟的筹码。
你就可以要求科学部部长给你开后门?
我把你踢了不一样吗?
你犯的那些事,我要是包庇你才是风险。
根本就不用白头盔来提你,我自己就可以把你处理了,该坐牢坐牢该流放流放……李修言和他的虫卵才是关键,他是受你蒙蔽,随便教育一下就行了,我整个科学部,难不成没你就不能干活了?
你哪儿来这么大的底气?
安东觉得,晴不像是一个愚蠢的人。
“为什么是参毕星?”安东问,“我看你的方案里,就是要对虫卵和李修言进行一次压力测试,你要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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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关系模式,验证虫卵是不是真的可以离体释放真元,是不是可以把真元借给李修言使用……所以你需要时间,需要场地,需要危险,三千世界的沦陷星球是个好主意,但为什么偏偏是参毕星?”
“因为李修言不笨,而且不会听话。”晴说。
“那天晚上,我把他骗上了船,原因不是因为他容易被蛊惑,而是那一刻,他的情绪极度不稳定。”
“那天晚上李修言刚刚结束了告别宴,告别了诸多战友,不日就将离开大夏号,他自责、失落、悲伤、愤慨……”
说到这里,晴顿了顿,看着安东道:“我告诉他,圭离星惨案不一定是他的问题,也有可能是大夏号上有内鬼,调查委员会把他丢出来背锅,但是这个锅背了之后,他不会再被启用了——他还会被启用吗?安东委员,我相信要处理大夏英雄这种事,应该是经过深入讨论的吧?你参与了吗?知情吗?”
安东面无表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说。”
晴笑了笑,继续道:“所以他才会被我骗上床,而上船之后,抵达参毕星之后……他不傻,他很快就会发现事情不对劲,像他那么听话的人,一定会马上返航揭发举报我。”
“你需要一个能让他有主观能动性的理由。”安东说。
“对,李修言曾是武士学徒,这你是知道的吧?”
“我知道,当年他拿着一封火星圣殿的介绍信来了大夏号,参加募兵考核,这里面还有些故事?”
“这里面的故事,可不短。”
……
安东揉了揉太阳穴,打起精神,继续阅读一万年前由焉支小队发回的调查报告。
此刻,他的座舰正在按照原定计划,飞往距离大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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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光年外的一颗移民星球。
要选举了,作为参选者,他有权在接受选举委员会监督的前提下,严谨、客观的向外界说明自己的执政理念,如果不是被李修言的事情耽搁了,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
但此时此刻,他对于那场候选说明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关闭存储圆碟,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细读调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