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满脸的无奈:“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我也无能为力呀。”
“你这是什么话!”女人音量立马提高了,“老大白养你这么多年?连个头疼都治不好?”
医生气的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你……你行你上啊!这病我治不了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摔上医药箱起身离开。
女人也被气的不轻,实验员赶紧小心翼翼的提议:“要不你跟管家提一下,借老大的手机打个电话?怎么说都不能让这个女人在我们的手里出事儿啊。”
女人冷冷的眼刀飞了过去:“闭嘴!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然后指着秦纷繁,“你,下来跟我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起了疑心,从实验室里出来就一直跟着秦纷繁,直到目送她跌跌撞撞的进了卧室,才转身离开。
门被关上的瞬间,秦纷繁心里也打定了主意。
既然整个岛上只有陈老大的手机能联系上外面的人,事到如今,为了有机会见到醒醒,她也只能拼
命博一把了。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把自己所了解到的建筑平面图勾勒出来,规划好所有的路线,等到夜色升起,她算好时间,悄悄的打开了门。
循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陈老大的房间门口。
一切如来时所见的样子,这里没有保镖,甚至连摄像头都没有,省去了她不少的麻烦。
似是笃定没人敢偷偷摸摸溜进他的房间,竟然连门都没锁,秦纷繁心里狂喜,真是天助我也。
这个房间比她住的那间要大很多,里面陈设和布局也以低调的暗黑色系为主,透露着一种莫名的威严感。
越往里走,“呼呼啦啦”的水声就越响亮,路过卫生间,秦纷繁脚步一顿,下意识往里面看去,这一看,吓得她差点腿软。
卫生间的门居然也没关!
一具修长高大的男性裸体正背对着她在洗澡,水雾蒙蒙只能看见一个大致的轮廓,以及他后背上那个莫名熟悉的水滴型胎记,但秦纷繁一时半会儿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陈先生在房间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以她对陈先生作息的了解,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已经睡下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