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纷繁感觉到脸颊一热,紧接着就被压在身下,顿时慌张的伸手推搡他。
“真重,快让开!”
燕泽阳眯了眯眼,非但不让,反倒是凑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沙哑着声调说:“我们已经许久没有恩爱过了。”
秦纷繁顿时小脸通红。
这句恩爱是什么意思,她心里再明白不过,立刻脱口而出一个借口:“我还怀着孕呢!”
“已经五个多月了,我查过,除了头三个月,基本上都可以。”
感情是早有预谋。
秦纷繁身子都软了,估摸着今朝躲不过,却还想再挣扎一下:“我们说过的,等孩子生下来再讨论咱们俩的事情!”
燕泽阳顿了一下,眸色深深的盯着她,盯的秦纷繁鸡皮疙瘩都起来,才轻轻一笑:“有道理。”
他直起了身子。
秦纷繁刚松了口气,身体却蓦然一轻,被打横抱起!
看着她仓惶的脸色,燕泽阳转身就大跨步往楼上房间走:“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作为丈夫,要好好照顾我的妻子。隔着房间必定照顾不周,还是住一间房吧。”
说完,人已经被抱进了房间,只听到砰的巨大的关门声。
翌日中午,秦纷繁才在浑身酸痛中徐徐苏醒。
看着脖颈间的殷红,和分布颇为均匀的青紫,秦纷繁咬牙切齿的骂了燕泽阳十几遍,才艰难的拖着酸软的身子下床穿衣。
一下床,腿都还在打颤,酸软的差点没面见大地。
好在燕泽阳考虑她还怀着孕,才不过折腾了两次,若是没怀孕……
秦纷繁不禁打了个寒颤。
如狼似虎的年纪啊,惹不起。
她走到桌前,拿起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有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出乎意料全是江月打来的。
秦纷繁打开短信,是江月约她见个面,说有重要的事要说。
心中的喜悦瞬间被她的这条短信冲淡了些。
秦纷繁思量着江月对燕泽阳闪烁其词,都快避而不见了,却特意来见她,只怕是鸿门宴,来者不善。
她索性写了张纸条,压在了书桌上,告诉燕泽阳她的去处,这才像吃了颗定心丸,赴约去了。
江月约的地方倒是市中心的热闹区,秦纷繁走进咖啡馆,看江月已经到了。
她微微一笑,在江月对面坐下。
江月的视线瞬间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眼里快速滑过一抹妒恨,但很快就用微笑所掩饰。
秦纷繁用手拉了拉已经低的不能再低的毛衣口。
换衣服时她看见了脖子上
被种下的“草莓”,便特意穿了件低领,硬是顶着进门时各种嘲弄的目光,就是为了来刺激一下江月。
以江月这种心高气傲的性子,保不准就能被刺激出什么事来。
果然,江月攥着杯子的手有些发紧:“看来这段时间,你过的挺不错的。听说你去了L国?”
“是,去查了点事情。”
“查到了吗?”江月眼睛紧盯着她。
秦纷繁拿起饮料喝了口,才慢悠悠开口:“查到了,非常巧,我亲生母亲给我取的名字,和江小姐的名字,有异曲同工之妙。”
江月眼神闪烁:“哦?难不成也有个月字?”
“对,而且还有更巧的。”秦纷繁身子微微往前倾,“听闻你以前和泽阳认识,因而他一直以幼年时的名字,叫你阿月,是吗?”
“你也听他说了?”江月看秦纷繁面色如常,并不像是知道了以前的事情,神色稍松,竟然还流露出几分害羞的神色,“其实不瞒你说,我五岁前的记忆已经没有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他口中的阿月,不过无论是模样还是时间,都是吻合的。”
“若是说五岁前的记忆,我也没有。”
秦纷繁打断了她的话,勾唇往后背椅上一靠,
好整以暇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