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人的脸，又转而看向从墙后走出的秦纷繁：“你们敢合起来骗我！”
他目露凶光，突然间右手从怀里抽出了什么，反射出一道银光。
转瞬，几乎谁都没有看清，燕泽阳就已经抬手打掉了何慕施手中的匕首，紧跟一个狠又重的肘击把人击晕，将人砸在地上的同时还没忘记说话：“把人带走，我还有话要问他。”
何慕施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上了警车。
警车上乌拉乌拉的声音，瞬间吸引了不少围观群众，秦纷繁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就见一道修长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要去警局吗？”燕泽阳侧头问她。
秦纷繁想了想，点头：“去，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疗养院。”还有今天早上，他和燕茵茵在说什么。
后面一句话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燕泽阳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眸色微沉：“你……”
“上车吧。”
秦纷繁打断了他的话，急忙上了车，偏头看向窗外。
跟着警车进了警局，何慕施已经被弄醒，先一步带入了审讯室。
两人站在审讯室外，看着何慕施带着手铐，低头一言不发的盯着桌子，好像上面有什么奇珍异宝一样。
“能不能问问，他为什么会去心心疗养院。”
秦纷繁隔着玻璃，看着何慕施，又转头看向燕泽阳。
燕泽阳淡淡额首，扫了警察一眼，警察急忙打开话筒。
没一会，就听见了里面警官的问话。
听到这个问题，何慕施霍然头一抬。他明明看不到外面，可视线，却像是透过玻璃，看到了外面站立着的两个人。
他勾了勾唇：“这是我和那个人的秘密，你们这辈子都休想知道。”他身子往前倾了倾，“我会带着这个秘密，烂在牢里，看着你们被他耍的团团转，等着你们落得比我更加凄惨的下场！”
他的眼神像是一个旋涡，阴毒狠辣，似要将所有人一起吸进去，跌入深渊万劫不复。
秦纷繁狠狠打了个冷颤，猛然背过身去。
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有我在，不会有那一天的。”
秦纷繁低头不语。
燕泽阳按住她的双肩，将她转过身来，俯身直视她的双眼，黑眸如蕴水光：“相信我。”
他真好看。
这一点秦纷繁一直都知道，但这一次，却像是一把锤头，重重打进心底。
她能清晰的听见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
然后归于平静。
“叮咚。”
燕泽阳接起电话，简单说了两句，挂上之后看向秦纷繁，仍然是一副愣神模样，眸中闪过一抹无奈。
“走吧。”
“去哪儿？”秦纷繁还没回过神。
“去看小蕊，医生说小蕊的治疗有成效，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