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泽阳的耐性已经被消耗殆尽,语气里也多了一丝不耐,“我都说了
,香水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可以提要求,只要我能做到,都会满足你。”
“然后呢,就这样放过燕茵茵吗?”秦纷繁冷笑着看向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没想到证据确凿,你竟然还能包庇燕茵茵。”
她勾了勾唇:“不过可惜,我不是你,不懂怜香惜玉,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手软。”说罢,她转身离开,没有给燕泽阳再说话的机会。
燕泽阳手中还捏着棉棒,猛一用力,棉棒便从中折断。
“叮咚——”
电话声打断了他的动作,燕泽阳一松手,棉棒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看见来电人,燕泽阳眸色闪了闪:“有什么事?”
“燕总可真是过河拆桥,我刚帮你办了件事,你就口气这么不耐烦啊?”金若兰调笑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来,“怎么样,她承认了没有?”
“承认了。”燕泽阳闭了闭眼,烦躁的走到床边,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我没想到,真的会是她。”
“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妹妹是什么性子,你就是把她给宠坏了。”金若兰故意戳他痛处,“那她知道是你在她衣服上又撒上了香水不?”
燕泽阳摇了摇头,却又想起现在还在讲电话,苦
笑一声自己竟然也会有犯傻的时候,沉声道:“她不知道。”
“猜到了,她说不定还以为是自己衣服没洗干净呢!可怜她机关算尽,却有个这么聪明的哥哥。”金若兰啧啧嘴,“你做这些,都是为了秦纷繁吧。我感觉她这个人还不错,你可要好好对她。”
“我和她,”燕泽阳顿了顿,“并没有感情。”
金若兰“切”了一声:“像她这么有趣的女人,可是会有很多男人觊觎的,小心被别人抢了去,有你哭的时候!”
说完,她“啪”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燕泽阳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出了一会儿神,直到感觉手指上传来的痛楚,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香烟已经抽完了。
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他转头看向外面暗沉的天空,眸中晦暗不明。
秦纷繁回到房间,盯着手背发了一会呆,然后蓦然攥紧拳头。
这个男人,永远喜欢用这种小把戏,以为她还和以前一样单纯,会轻易相信他的示好吗?
想帮燕茵茵掩盖罪行?想得倒美!
从包里掏出手机,秦纷繁拨通了燕爷爷的电话,谁知还没说,燕爷爷却先开了口:“你妈和妹妹在你那里吗?”
拿着手机的手一紧。
她母亲和妹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