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更快,反而先一步反手撩起,与西里尔手中的长剑磕在一起。
却听“咔嚓”一声,西里尔手中更为脆弱的单手剑就此折断。
他放下手中断裂的长剑,拿过布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才回答阿茨克:
“阿茨克,我们没有多的时间。”
这是1440年的五月中旬,距离索米城那一战已经过去了一周。
阿玛西尔的温度逐渐升高。除了龙吟之年依然没有龙吟声响起之外,许多的地方都和游戏当中不一样了。
阿茨克愣了一下:“我知道北方的战事吃紧,前些日子国王陛下御驾亲征的消息都传来了,但您这种紧迫感也未免太……”
“紧迫么?”西里尔摇了摇头,反身向各自修整着的谢尔和莱昂纳多说道:“这个事情我正想和你们谈一谈,不如一起听一听?”
于是他们在桌边坐下,西里尔靠在椅背上,轻声道:
“阿茨克,我想你应该清楚什么是‘连锁反应’,当一件事的某一环出现问题,后续便会因此暴露出更多的问题。”
“我明白,如果侧翼的步兵没有护卫好弓箭手的阵地,让对方的骑兵突入,那么我方的阵型便会因此崩溃……失礼了。”
阿茨克说着说着突然停住嘴,意识到自己把这几天一直在钻研的东西给代入了进来。
“关于西利基城防军,你已经有完整的想法了?”西里尔随口问道。
“姑且是有了。”阿茨克点头。
在索米城那一仗之后,他已经完全辞去了讲师的职位,专心在西里尔手底下工作。那些士兵们训练固然刻苦,但他们筋疲力尽后呼呼大睡的时候,白天监督着他们训练的指挥官却还在办事厅里挑灯伏案,苦思冥想。
而这些方面却是西里尔不曾去了解的,在那一仗之后,他便清楚自己在战阵的指挥上有多拙劣,干脆彻底放权给阿茨克,任由其发挥。
这一种没有任何保留的信任亦是让这位讲师大受鼓舞,此时的他脸上多出了深深的黑眼圈,说话时头都一垂一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