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值守人摆了摆手,没再往下说,这点钱就够他讲这点话。 沈奚明白了他的意思,暗自翻了个白眼,敢情这是另外的价钱是吧,她可不惯着,转身往李捕快家走去。 看着她走得干脆,值守人傻眼了,话本里不是这样演的啊。 他脖子伸长了,张口想要喊住沈奚,又觉得有失脸面,这一犹豫沈奚便走远了。 沈奚来到李捕快家门前,叩了门,屋内随即传来应答声音。 开门的人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妇女,看样子应该是李捕快的妻子。 沈奚简单地说明了来意,却发现对方神色有些怪异,再联想到方才值守的欲言又止的模样,沈奚疑惑了。 李夫人不着痕迹地瞧了几眼沈奚,她是认识沈奚的,丈夫同她讲起过这个女子,言语之中有着欣赏与敬畏,她也不敢怠慢。 只是,如今李捕快的情况怕是不好见客…… “夫人,有何问题?我特意去衙门问过了,他们同我讲李捕快今日不当值,我才寻来了家中,莫非他外出了?” 李夫人犹豫了片刻,最终咬咬牙,把门拉开了,对沈奚说:“请进吧。” 沈奚带着疑惑跟在李夫人身后,别人不主动提起,沈奚也不好问。 入了前厅,李夫人为沈奚端了茶,“姑娘,先饮杯茶,我这就去喊他。”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听着却是有些凌乱,一脚轻一脚重的感觉,沈奚从椅子上站起身。 李夫人搀着一人走到门口,那人头发散乱,衣服也未好好穿,衣襟敞着,李夫人正给他整理。 他们走近,一股酒味扑面而来,沈奚不由皱了皱眉,仔细看去,费了好些功夫才认出了眼前这胡子拉碴的人是李捕快。 李捕快也未想到沈奚突然到访,宿醉让他头痛欲裂,正睡着呢忽然妻子就来喊他,他猛然惊醒,抹了一把脸,跳着脚就要起身。 鞋子都掉了一只,李夫人在他后面又是给他拢头发又是合衣襟的。 “沈姑娘,你怎么来了?” 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出乎沈奚的意料,她想了想,问:“你这是?” 李捕快面露沉郁之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了,简而言之就是换了县令后我便被撤职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从前的懒怠之风不复存在,每个人虽然都战战兢兢的,但是有些习惯也是改不了,李捕快便成了那率先被开刀的一批人中的一员,换了个不起眼的小捕快上去。 说起来,他还算是好的了,本身就是因为沈奚的缘故才做上了这总捕快,现在也是回落到原本的岗位,有不少人甚至直接被夺了官职。 只是他在总捕快的位置上,得了不少好处,也因此得罪了一些人,特别是苏地主,现如今他下来了,踩他的人不少,这才心中郁闷万分。 再加上,衙门近日里新进了不少人,他这职位保不保得住还不好说,难上加难,无法排遣,只能是醉里解千愁。 听罢,沈奚终于将事情串联起来了,想必沈朗这事还真不是意外,苏响也不是小孩子不懂事,沈奚都在猜测,是不是在苏地主的授意刻意所为了。 “按照你的说法,如今的县令十分的公正廉明?” 沈奚头脑飞速转动,她在思考这个办法到底可行不可行。 李捕快点点头:“是,自从上任以来,先是整顿吏治,同时牵扯出了不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