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思真也不知道从哪儿没学了好,一回到郁家就按照婚约先娶了王家的小千金,两人的感情还没稳定呢就接手了郁家的生意。
起初不管是王老爷还是郁家家主都很看重他,王老爷也很愿意让他把着王家生意的货源,因为他们王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以后的家业都是要留给女儿女婿的。
没想到郁思真掌控了王家生意命脉之后,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将王家用过后就丢在一边,连他明媒正娶的夫人都无情冷弃,新抬了一个相貌似那沉鱼落雁的美人进府。
王家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王伯伯看着你长大,哪里忍心伤害你呢?”王老爷气恼得很,却又无可奈何。“我只是气你爹,两家世交多年,他就这么任由郁思真毁了我王家的产业,我心有不甘罢了!我想,你爹向来疼你,兴许能让你逼得你爹改主意。”
老头要不是被逼到这步田地,也不会出此下策了。
闻依澜已经写好了信,她只等着墨迹风干,再装入信封就好。
趁着这个空隙,她望向这一老一少,清了清嗓子说道:“王老爷,你们的境遇虽然令人同情,不过你用不法手段意图绑架郁
家小姐却是不争的事实,这事要是上报给官府,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郁真真看着王老爷难堪的脸色,暗中拉了拉闻依澜的袖子。“闻姐姐……算了啦!”
“算什么?”闻依澜把自己的袖子从郁真真的手里抽了出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与你相熟的长辈尚且能对你如此下手,那么那些陌生人又该如何怀揣恶意?要是被他雇佣的两个蠢货一时对你见色起意怎么办?你想事情怎么能不考虑后果呢?”
郁真真这才一顿后怕,绑走她的人的确猥琐不堪,万一真要对她不轨,而她又中了迷药毫无还手之力……
嘶!可怕!
见她已经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闻依澜抬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记,拉着郁真真便要离开这里了。
“王老爷,您跟郁家的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真真才回阳州城没几刻便不知所踪,想必祝二当家的已经在找人了。今天的事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可你若是日后还想把真真也扯入这趟浑水之中,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语气冷硬,显然腰杆子很直。
王老爷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两个死士,心知这些人不是好相
与的,暗暗抹了把汗:“是老夫一时糊涂,郁家的小娃娃你可别跟老夫见怪。”
他起身跟郁真真躬身作揖,行了个大礼。
“这……”郁真真虽然平日里多是蛮横的模样,不过内里却很容易心软。
她向闻依澜看了一眼,后者冲她使了个眼色,郁真真便轻咳一声,“王伯伯放心,我大人大量不会跟一个长辈计较这些的。王家小姐姐的难处我也能体谅,若是那郁思真当真掌了郁家的权,为难到我头上来,兴许咱们还有联手的一天!”
离开了王家,郁真真叹了口气,小姑娘为这件事发愁的样子引得闻依澜偷偷抿起嘴角。
“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跟个老头子似的叹气啊?”闻依澜打趣她,“那郁思真难不成还能吃了你啊?”
郁真真夸张道:“那可说不准。”
“哦?”闻依澜顿时来了兴趣,“这话怎么说?”
因为祝家商队回城的热闹已经散去了余温,这会儿街上的人不多,连那两名死士也拿着闻依澜的信去回报小心了。她们二人晃在街上,闲来无事说起了郁家的那些家事。
郁真真道:“我爹是个出了名的多情种,对我哪个姨娘都好
,待我们这些儿女也还不错。不过只有郁思真那臭小子是生在郁家外头的,所以生来身体就有点亏损,不过并不像老大那样会影响缠绵病榻就是了。”
“为了补偿他,我爹打他年幼起就什么好的东西紧着他先挑,大事小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