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你应该是很喜欢依澜这丫头的,怎么能容忍她孤身一人在外?”老夫人眼睛毒辣,发现这云清和从刚进来开始,一双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看着闻依澜,看来一门心思也是在闻依澜身上的。
只是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分开了呢?
老夫人臆测了一会儿,眯着眼睛说:“我听说你的婚事,原本是给闻家的长女和你牵的,后来换成了依澜,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一点怨怼?”
祝静娴去世后,当家的主母便换成了柳氏,可想而知她唯一的女儿在闻家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反倒是闻依澜这个正儿八经的嫡女小姐不受宠,还被拉去顶替了这门不受人看好的婚事,怎么想,云清和都应该是那个忿忿不平心生怨念的人才对。
怎么还追着闻依澜到处跑呢?
云清和见闻依澜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看,坦然地微微一笑,言道:“要说没有怨怼,那自然是不太可能的。只不过我也不
是个心肠冷硬之人,待我好的人,我当然不会以怨相对。何况我与小夫人,本就是日久生情……”
一桩倒霉催的婚事被他说的那么好听,闻依澜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依澜再不受宠也是闻府的千金,你既然是皇族中人,这门婚事也算是门当户对,怎么会不受人看好呢?”老夫人问。
云清和适当地咳嗽两声,将一个病美人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都是因为我天生带有心疾,大夫说我可能活不过三十岁,自幼便缠绵病榻,家中早已放弃了我这个药罐子,因而并不受注视,早早地将我送出府外疗养。害得小夫人也因此常常受人白眼。”
虽说讲的都是大实话,不过闻依澜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谁不知道现如今的太子殿下是连国师都不敢得罪的存在,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是想博取同情还是想以弱示人?
不过他这一通说辞,的确让祝家某些人活跃起来的心思又熄灭了。
想依傍皇族的势力为所欲为,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闻依澜暗中搓起了手指,赞赏地勾起唇角。
还可以嘛,知道不给她招惹那些劳什子的麻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