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作恶的多是兽类,即便是有妖物,也都在人迹稀少的人地方,无需打听,只需静待就好。”顾桑一脸茫然:“纪师弟外出历练也都是这种情况吧?” 纪云起点了点头。 白辞盈又问阎琰:“你又不一直在山上修炼,你出来也不打听事情的吗?” 阎琰一脸不屑:“我可是幻海宗的少宗主,有什么事能让我亲自去打听?” “……” “白师妹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吗?” 看着顾桑纯澈的目光,白辞盈不禁感叹: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就是单纯啊。 当然不妥啊!这不就是空手套吗?! “顾师兄,”白辞盈委婉道:“咱们不给人家些好处,人家自然是不想在咱们身上浪费时间的,所以,我们为何不点菜呢?” 顾桑不解:“我和纪师弟本就无需用饭,阎琰和芷幼又刚开始辟谷,为何要点菜?” 白辞盈心中一惊,张大眼睛看着陈芷幼和阎琰:“你们辟谷了?” 阎琰满脸生无可恋:“大师兄说新弟子入门必须学习辟谷,否则对以后的修为增长会有影响。” 忽然想到了什么,阎琰狐疑地看向面无表情的纪云起:“纪师兄难道连这个都没告诉你吗?” “……” 嗯……怎么不算尴尬呢? “当然告诉了,只是、只是现在不是情况特殊吗,咱们若是不点菜不花钱,又怎么能从小二嘴里套情报?” 纪云起淡淡的表情一僵。 女孩回答得干脆,声调却不自觉地有些提高,轻飘飘地传入纪云起耳朵里,砸在他心上却有些沉重。 “算了,我来给你们演示一遍。”白辞盈佯装镇定地喊了一声:“小二!” 小二慢慢地走过来,面无表情道:“客官还有什么事?” 一锭金子砸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白辞盈也无甚表情:“没事就不能让你过来了吗?” “能能能!自然能!”小二两眼放光地把金子拿在手里,再抬起头已是满面热情殷勤:“客官想问什么?我必知无不答答无不尽!” 无视身边的三脸震惊和一脸冷淡,白辞盈向顾桑使了个眼神。 顾桑了然,随即问道:“我们刚来春南城游玩,却听说此地甚为怪异,不知是真是假?” 小二想了一会儿,如实道:“也不算怪异,只是城中最近多死了几个人,不过人嘛,早晚有没的时候,可能就是赶巧凑一起了,有些说书的便编成了奇文流传出来,几位客官放心玩便是,不用太多担心。” 纪云起和顾桑交换了个眼神,温声道:“不知死得都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这么巧凑一起了呢?” “要是实在这么想的话,确实有些巧。”小二挠了挠头:“一开始是万花楼死了位姑娘,好像是得罪了金府的小姐,被人家……” 小二把手横在脖子前一划,做了个狰狞的表情,而后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才又低声道:“接着金府的小姐也没了,您们就说人可千万不能干坏事,这因果报应不就来了吗?” 阎琰听得认真,急切道:“然后呢?” “然后好像又死了两位姑娘,但是具体是哪家的姑娘我就不太清楚了,只因为死得都是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所以人们谈论的便多了些。” 顾桑接着问:“城中的百姓都是什么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