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来卢大夫这里了。” “就连温家人来的时候,也没人来帮忙。”雀雀失落地看了一眼狼藉的院子,再看了看邻居紧闭的门,狠狠呸了一声。 “温家?”晴星帮忙把倒了的椅子扶正,“这些都是温家干得?颜大人不管吗?” 雀雀哼唧两声:“颜大人也没办法,刘捕快他们来的时候砸都砸完了,家丁给了点银子这事情不就只能这样过去了。” 他们聊着的时候,阿木已经走到卢大夫身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帮他把地上的药材重新整理。 待所有药材都收拾好了,雀雀留下他们俩一起吃饭。 卢大夫看上去不太有精神,吃的也不多,扒了两口饭,就回药堂坐着,什么都不做,看着写着“妙手回春”的牌匾开始发呆。 雀雀小声说:“从那天之后,他就一直这样。” 阿木小口小口吃着粥,问道:“你师傅有和你说他在温家看到了什么吗?” “他只拉着我说,温老爷子不是人,问我信不信他。”雀雀回忆道:“我说我信,他又说我哄他。” “然后就再也没开口说话了。” “小宝也让他爹妈接走了。” 小宝是卢大夫的孙子,他爹是衙门的一个文书,在衙门附近有住处,倒是没有住在一起。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三人连忙放下碗筷冲了出去。 卢大夫捡了一把斧头,将“妙手回春”的匾牌劈成两半。 “师傅!”雀雀连忙上前阻止,她握住卢大夫的手,“师傅,你这是干嘛啊!” “四十年……”卢大夫看着这块牌子,眼珠爬上红血丝,癫狂地大笑道:“这牌子跟了我四十年,有用吗?” “有用吗?” 他撞开雀雀,又将那妙手回春的牌子劈成几块。 “你看到了什么?”阿木的问话让他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扭过脖子,浑浊的眼睛看着她。 阿木问道:“你在温家,看到温老爷子变成了什么?” “我看到……他已经死了。” 晴星和雀雀面面相觑,长街宴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们都在费老头那里,没能亲眼见到。不过很多人都看到了,还说老爷子气色很好,一下年轻了好几岁。 雀雀用斟酌到语气说:“师傅,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不可能!”卢大夫用力地揪着头发,“我探过他的呼吸,也摸过他的脉!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我不可能号错脉的!”这一点卢大夫说的无比笃定,他行医这么多年,从未出过错。 “他死了!” “但是等我通知温家的人过来的时候,他又好不好的坐在那里!人死不可能复活的!” 这一切都颠覆了他的认知,哪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阿木听着卢大夫有些疯癫的话,陷入思考。 “你们一直在温家别院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卢大夫一愣:“你信吗?” 阿木说:“你这样说,一定有你的道理。” 就算是错误的假象,也一定有什么东西引导卢大夫产生这个假象。 “你信我,你信我!”一行清泪流下,卢大夫抬起袖子擦了擦脸,结果眼泪止也止不住,哭得可怜。 被人砸鸡蛋的时候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