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够的理论知识支持你的观点。 但是病人不配合,家属无可奈何甚至放纵,只觉得你是在危言耸听,一意孤行。 他们从不考虑后果如何,于是只能在木已成舟之后去懊恼,去追悔,去迁怒,去做一切无用功。 西装男噎住。 就见他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悻悻道:“是,没人比我更懂这些,你说的我都认同,没意见了,你继续。” 见他不吭气了,简静意思意思又问了一句:“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温雅从低沉的情绪中脱身出来,猛然想到了什么。 她高高举起了手,主打一个礼貌:“老师老师!我有问题!” “我们要答的是死因,还是主要死因?” 一句话把简静问迷糊了:“什么?” 温雅满脸理所当然:“要分清是问的是死因还是主要死因啊,烫伤的死因有好几个嘛。万一我们答漏了怎么办?放在考试里,这种答案可就只给一分诶!” 白领女额头划下三道黑线,为她切换自如的状态:“这样的环境,你居然能联想到考试吗?” “怎么不可以,我觉得它和卷子最后的案例分析题很像啊!” 温雅振振有词:“同样是给你一个案例,然后第一问,是什么病,第二问,引起该病最可能的死因是什么,第三问,该如何护理,第四问,该病如何预防。就是题干都不给全……” 温雅的声音停了,众人的视线忽然间都投了过来。 她有点结巴:“怎、怎么了?” “你提醒我了。”简静沉声道,“我们一直在研究这个孩子的死因,因为委托人就是这样请求的。但这副拼图剩下三个碎片,不可能全是这一题的答案。” 按照一号连规则都说一半留一半的尿性。 很难相信这是一道单一的、能靠运气蒙对的题目。 “是说我们还要答别的东西?”白领女声音都变尖了。 “我想起来了。”西装男这时候脑子转得倒快,“那个女人在讲完故事之后,提了四个问题。”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我的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怎么死的? 温雅一拍掌。 “我懂了!所以老师刚刚得到的碎片对应着第三个问题!他发生了烫伤!回答完所有问题,完成拼图,这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白领女沉默片刻,终于忍不住说:“搞什么啊,本来就够无厘头了,现在才发现难度又升级了?游戏的第一个副本就做成这样,放现实谁玩啊!” “是啊,所以把我们抓来测评嘛。” 温雅耸耸肩,完了又补上一句:“一个搞不好就出不去的那种。” 白领女呵了一声,这一呵带上了十足的看破红尘的味道:“得,反正我加班到现在也就剩半条命,它要给它算了,我是真没辙了。” 温雅死鱼眼:“你刚才还说帮老师。” 还摆出一副经她点拨后洗心革面,决定重新做人的模样。 “我觉得及时放弃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温雅:“……” 简静艰难把跑偏的话题拉回来:“针对这四个问题来看,温雅,你刚刚的问题大概有解答了。既然问的是怎么死的,那就是造成他死亡的直接原因。” “那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温雅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