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的目的达到了,就算牺牲了一个陌生人,那又怎么样,政溪欣是什么人,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棋子,只要他们又欲望,无邪都能抓住他们的心,然后加以利用。
他有什么错,只要你没心,那你自然就不会受到伤害,
也不会去伤害别人,都是欲望害人,跟他无关。
政溪欣,只不过是在墨千傲的接风宴上听过她的声音罢了,他眼瞎,那一次甚至不算是一面之缘。
可是就算是这样一个不算一面之缘的人,他对她的了解就可谓是了如指掌,从小被欺压的生活,到后来的一鸣惊人,进宫一年不到,现在已经升到昭仪之位,想必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而且有一定的美貌。
可是就算长得再漂亮人再聪明又怎么样,落到无邪的手中就只能是一颗棋子,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她被墨千俊看上,而墨千俊正好是他想要的一颗棋子,又恰巧她有那样一个妹妹。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有的还是感情,一旦一个人有了感情,就很容意会被摧毁,因为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都是一种致命伤。
无邪走了,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他冰冷的气息,这个人让政溪芸感到窒息,他是那么的恐怖,洞悉一切……
政溪芸一个人呆坐在地上,失落的摇着头,泪水不停的往外流……
突然,她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一下子就警觉起来,透着窗户她看见了墨千俊带着满意的微笑离开了那个房间。
他的面色红润,衣衫完好,连走路的脚步都是那么的轻快,甚至没有注意到房间这边的政溪芸……
而政溪芸等待着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后,才飞快地向隔壁的房间跑去,几乎是一开门的瞬间,政溪芸就疯狂的往里面冲……找了两圈没找到人!
“姐姐……你在哪里啊?姐姐!”她的声音一下子就哽咽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她也不敢停下找她的动作,她往里屋跑去,一瞬间,她惊呆了,声音卡在喉咙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要……不要,”政溪欣颤抖地蹲在墙角,狼狈不堪的身子用纤薄的被单遮着,却也难以掩盖那一面的羞耻。
政溪欣的眼神一片空洞,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脸上的惊慌之外,几乎再也找不到任何神情了,只是嘴里一个劲的念着不要,双手不停的将被单往
身上扯,可是却怎么扯都盖不住在隐藏在被单下的耻辱……
那么的狼狈,身上旧伤刚好又添新伤,嘴唇边还挂着一丝血迹,政溪芸似乎在空气中还能闻到那一股残暴时留下的血腥味,那双眼睛不再像之前那么清明了,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使她整个人都变得苍白极了。
政溪芸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政溪欣,整个人一下子就蒙了,她看到过太多政溪欣被打被虐的情形,却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画面。
她在很小很小,甚至可能还不算懂事的时候,就逼着自己学会了忍耐,一个人忍下了所有不公平和疼痛与委屈……
每一次她看见姐姐满身伤痕的时候,她都会告诉自己,没事的,就算是天大的事情她也只是一眨眼就能过去,深深的席上一口气,然后笑着说,一切都会变好的。
可是现在,却因为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政溪芸看着眼前的事情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她以为这样就能让一切都变回原来的样子,可是现实就是现实,现实就是政溪欣坐在角落里,伤心,难过,绝望的哭着,而且一切,责任都要追究与她。
“姐姐!”政溪芸心里哽咽着,小心翼翼的走到政溪欣的身边,然后蹲下,轻声叫道:“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政溪芸好像给自己来两个耳光,她究竟是怎样相信无邪的话,才会对姐姐做出这么不可原谅的事,她居然把她最亲爱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