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印听雪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前世与今生的双重打击让她痛苦不已。 “呜呜,师父,这饭也太难吃了吧。” 辟谷根本不吃饭却一天做四顿的徐观应:“……” “饿的轻。” 印听雪哭唧唧又扒了两口填饱肚子,绝望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任凭泪肆意的流。 徐观应看她哭的实在惨,隐隐心痛,拿了家里不多的积蓄去镇上换了点细盐,膏油,鸡肉。 这天晚上吃上肉,印听雪激动的泪腺又崩了。 “师父!有你是我的福气!” 徐观应看她眼里含着泪,亮闪闪的,傲娇道:“慢点吃,盆端稳了,别噎死了还得让我费劲埋。” 开始几日徐观应还被印听雪的泪哄着天天做肉,直到家里穷的就差把自己噶了换出去时,他不由崩溃:“有你,真他娘晦气!” 翌日清早,徐观应准备了三浑一素,盛了盆去了壳的米饭端到印听雪面前:“好孩子,吃吧。” 印听雪眼亮闪闪的,把饭菜一扫而空,美滋滋的拍了拍肚皮:“师父,今日是有什么好事要庆祝吗?” “有的,来,你站在那,我告诉你。”印父笑眯眯指着院子门口。 印听雪乖巧的站在门口,眼睛眨又眨,好奇的很。 “唉,子庚啊,我一直觉得对不住你,家里条件这么差,让你吃不好……” 前世孤儿的印听雪感动至极:“不,狗不嫌窝贫,只要家还有我一口吃的,我就……卧槽!” 她被徐观应一脚蹬出去,一个狗啃泥,脸朝地。 徐观应连忙关门落锁:“败家玩意!有你我能早二十年入土。” “天天就你吃的多!”突然,徐观应哽咽了起来,“家都被你吃穷了。” 印听雪呸呸吐了吐嘴里的泥,连忙爬起来:“师父我……” 话未尽,迎面一个装满食物的包袱砸在了她的脸上,精准把她的脑袋又砸回地上。 “你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我走后门给你弄到了洛水学院风的名额,别辜负为师一片好心。” 印听雪躺在地上,脸上盖着包袱,一动不动。 徐观应见印听雪又闹脾气,也不理她,把她晾在外面了半天,等晌午饭点时印听雪终于爬起来。 “呜呜,师父,我……”话未说完,一张比脸还大的芝麻饼甩在了她的脸上。 “吃完赶紧滚!”徐观应凶巴巴的把乾坤袋扔了出去。 “给你约的车夫在镇上,天黑前过去还能赶上,错过了自己走着去。” “师父,这次前去,便不知多久能再见。” 印听雪忍着吃饼的欲望,面容极其伤感,倒不是分离造成的,而是饿的。 “有话直说!”徐观应照顾她这么多年,早知道她的尿性。 “能否多给点饭钱?”印听雪一脸讨好的笑。 徐观应瞪了这个没心没肺的一眼:“再问就让你走着去!” 印听雪还想说点什么,就被徐观应给撵走了。 印听雪啃着饼晃晃悠悠上路,日头落西时才到小镇,她找到了车夫,坐上驴车就一路奔北去。 这一路上颠簸,连着几日,印听雪屁股都快颠开花了。 这日,驴车缓缓停下,赶车的车夫解释:“水喝完了,我记得这附近有口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