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没绷住方才娇弱的模样,差点破音。 她生气,“你骑马能不能用点心!” 程绥晏回神扯住缰绳,面色不自然地应了一声。 只是夜间,那两只耳朵不出意外地爬上来两朵红色的浮云。 “你别乱叫。” 祝为错:“……是谁先开始的?” 程绥晏不语。 马蹄在宁静的夜间嗒嗒作响,他将怀中人放在了武安侯府门前,看着她进府,随后便是一阵关门的震天响。 “……” *** 将隔了好些天,京城传出了些关于李建成仗着山高皇帝远,无法无天,作恶多端,皇帝下令斩首示众的消息,此事不提,祝为错倒还忘了。 说着要告状,她还没告状呢! 所说皇帝已经下诏,此时过去没什么用,但不说她气不过。 正准备收拾一番进宫,便在半路上碰见了不知从哪喝完酒的程绥晏。 程绥晏看见前方高坐马背之上的女孩身着粉色衣裙,策马扬鞭,好不潇洒。 他命马车停下,轻掀起帘子问道:“你去哪?” 女孩甩了甩鞭子,一脸忿忿,“我还没去宫中告李家冒犯本郡主的状呢。” 程绥晏弯弯眉,笑了起来,他今日喝了些酒,面上泛着些红晕,此时笑起来更是惹眼。 发红的眼尾轻轻上挑,与天边的如火的晚霞正相衬,不知从哪里来的晚风掀过车帘,将身后的一缕发丝伴着素白的发带吹到了他肩上,微微飘动。 祝为错一时看得有些呆,不由地动了动嗓子。 明明是清冷公子,怎么今日竟如此惹人心动。 程绥晏见他说完话,对方还在发愣,有些不解,便皱眉问她。 祝为错连忙回神,咳了两声,演示神色“劳程大人再说一次,本郡主刚刚没听清。” 程绥晏莫名其妙的又说了一遍。 “回京述职之时,我已经向皇上禀明过了,郡主不必再因此费心进宫。” 最终,祝为错还是没有忍住,多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是这个样子?” 程绥晏疑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袍,并未发觉哪里不妥,问她,“今日只是与同僚吃了些酒,哪有不妥吗?” “没什么不妥。”祝为错面色不自然地丢下两个字,匆匆离开。 程绥晏不解,“......?” 在她走后,程绥晏放下帘子,抬手压了压眉骨,忍着胃里的翻滚回了府。 过了两日,祝为错才知当天皇帝处理了秦晋之事,程绥晏行事有功,龙心大悦,不免又是一番升官加爵,金银赏赐。 才得以与同僚去酒楼吃酒。 不过......,等日后她也可以让程绥晏喝些酒,这样就可以多看看他那副惹眼的样子了,然后...... 呸呸呸,想什么呢! 祝为错及时拍了拍脑袋,要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拍走。 只不过越是这样,脑海中的残留越是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