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鹌鹑似的,不再吭声。 以前季瞻还没这么明骚,她撩拨再久,他都不搭理。现在风水轮流转,到了她被季瞻反制的时候了。 叶听白越想越不忒,红着耳朵暗骂这人不要脸。 好在光线不明亮,没人能看到她此时的窘迫。 “说啊。”他不依不饶,餐桌底下,脚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鞋面,慢悠悠晃荡着,一下一下的。 叶听白面色涨红。 这男人段位太高,非她所能及也。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立马倒打一耙,挑着眉意有所指,“季总经验丰富啊?” “没经验,不丰富。”季瞻眼也不眨,“别转移话题,继续说啊,什么时候。” 小心眼的男人! 叶听白呵了声:“懒得理你。” 他看过来的眼神明亮又直白,叶听白没敢多想,甚至在他开酒的时候没拦着,自己也小酌了两口。 本想阻止他多喝,一想到他不喝又会空着张嘴出来叭叭叭的,便也不拦着了。 醉到没力气说骚话才好! 她再次坚定了晚上睡觉前要锁好门后,自顾自享受美食。 半小时后,她觉得自己错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有人能面色自若地走出餐厅和电梯,却在进入房间的一瞬间,立马瘫倒。 这是什么新型诈骗? 愤愤地咬着牙看着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的季瞻,她凑近闻了闻,嘴里念念有词。 “一瓶红地把你喝成这样,别当老板了,你演戏去吧。” 他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她蹲下,看着他的脸,伸手戳了戳。 “你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季瞻迷糊着睁开眼,眼神真有点发蒙,脖子和耳朵都红红的。 “没完全醉。” 叶听白一愣,紧张道:“真不能喝啊?不是,你不是三中扛把子吗?哪有校霸不能喝酒的?” 高中时曾放言“15度也能算酒?”的季瞻两眼一闭,伸手把叶听白拽上沙发,圈住人抱在怀里,耳朵红红的软着声儿。 “难受,抱抱。” 猛禽类动物突然化身小白兔,叶听白还没适应,小白兔已经自顾自开始脱外套。 他当着她的面,一点不避嫌地扯开领带和衬衣扣子。 手逐渐往下。 叶听白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喉头一滚。 忽然发现,下午的想法还是片面了,不够成熟。 比起没心没肺,她现在好像更想跟他,走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