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锁的与安装摄像头的工作人员都来了。 在他们来了之后,唐吟守诺,立即转身离开。 但唐吟离开的路程也实在太近了,近得他刚走到一墙之外就停住了脚步。 那日,唐吟站在一墙之外,陪了许清词许久。 久得许清词托腮看向夜空时,看到遥远宇宙间遥挂着的明月与繁星越升越高时,她身体里藏了许久感觉自己孤独与渺小的心情都摇摇晃晃地钻了出来。 工作人员结束离开后,许清词不想走,继续留坐在院子里赏月。 而夜愈深,隔墙而站的那个男人的气息愈浓。 浓得许清词眼睫有了小小的颤抖。 像风儿吹拂过她的发,很轻很柔,却又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阵轻手轻脚的夜风。 直至夜深后,明月当空,繁星闪烁,许清词看到有金色流星拖着尾巴在月亮与星星之间绕弯弯,一圈又一圈圈地好像绕出了画儿时—— 许清词知道自己出现幻觉了,怕是要感冒。 ** 许清词果真感冒了。 前两天她嗓子疼就是个预兆,这两天没好好休息,又碰上生理期,抵抗力终于罢工,反复发起了烧。 许思竹回家里告状,许家自然不会息事宁人,许清词的手机铃声没消停过,微信更没消停,许清词干脆调了飞行模式,退出微信,在家里养病。 同时家里电视二十四小时开着老房子前无死角的监控视频,盯着看许思竹会不会往老房子装红喜装饰。 许清词还测了两回抗原,没二阳,大概率是流感。 连续发了两天烧,到第三天凌晨,许清词又烧了一回,忽冷忽热的也没有睡好觉。 一大早,许清词正处于很不舒服的浅睡眠时,徐欢过来敲门,紧张叫她:“小词姐,程野来了,在大门外。” 许清词忽地睁开眼,立即戴上口罩,喊徐欢进来:“谁?现在几点?” 徐欢也戴着口罩,这是许清词让的,怕传染给她,徐欢进来说:“程野,还不到七点。” 徐欢拿出平板上家里监控的视频给许清词看,程野正在她家大门外站着。 程少爷眼眶发青,双眼浓郁黑眼圈,绷着个脸,一直在不停地一下下按门铃。 许清词卧室门开着,这时一楼急促的门铃声也传了进来。 “欢欢你给游总打电话,叫他过来。” 许清词不慌不忙地说完,慢吞吞地坐起来穿衣服,生理期让她贫血了一样发晕,加上发烧让她皮肤都发疼,哪里都很不舒服,动作缓慢。 许清词扶着床头柜慢慢站起来,头重脚轻的,揉按着眉心,一边猜测程野应是回国后听说她的传闻了,他气不过,就特意一大早过来把她堵家里,过来兴师问罪搞事情了。 “对了,欢欢你再帮我打印两张照片。” 许清词弯眉蹙着,有气无力地说。 ** 同一时间。 正在晨跑的唐吟接到一通电话。 朝日初升,唐吟临湖而跑,湖水碧清,映着唐吟不断前行轻跑的俊朗倒影。 他按下无线耳机接听,步伐未停。 “唐总,我是游熠。” 对方语气严肃,直入正题:“你出差了吗?程野现在在许清词家,我现在过去需要半小时,最近的派出所离你们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