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唐总近来喉咙不舒服,我来代唐总说两句。” 许清词在台上活跃气氛暖场着,自信得像生来就是在舞台上发光的人。 她脸上笑容的感染力与吸引力强烈极了,让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顾飞在此时悄然来到唐吟的身边,对唐吟低声说:“许家昨晚确实闹起来了。许家老太太常年是疯疯癫癫的状态,昨晚忽然认识人了,就点名要见许清词。听说老太太对许清词的感情很深,许清词也是。” “但许清词赶到现场之前,她那个妹妹故意又把老太太给刺激疯了,许清词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就没能和清醒的奶奶说上话。” “许清词精神有点崩溃,大概说了些不好听的话,就被她爷爷给打了,最后是被赶回去的她姑姑给拉开的。” 唐吟负着手,沉默地抬眼。 台上的许清词,一手拿着麦克风,另只手紧抓着披肩,颊边笑靥干净美好,眉眼间也全是赏心悦目的清透。 仿佛她从小就成长在全/是/□□环境里,仿佛她从来不知道委屈是什么,仿佛她从未曾经历过任何被欺负的委屈。 成露在唐吟专注地看着台上的许清词时,走到了唐吟的身边,打招呼说:“唐哥,听爸爸说你这次拿出的是乾隆时期的砚台,我一直很想收藏一个,唐哥不介意我拍下吧?” 此次活动的主题是以拍卖筹善款,其实谁拍到唐吟捐出的藏品都一样。 唐吟的目光仍落在许清词的脸上,却对成露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最后拍到的,可能不是成经理。” 疏离又冷淡。 成露恼怒地望向台上,咬了咬嘴唇,愤恼地喝了口酒。 她知道台上那个女人不是唐吟的妹妹,她看到了那晚唐吟为女人挡刀的视频,她这两天还听说那女人竟然不要脸地追去了唐吟的家里。 她就是为此不高兴,才叫爸爸办的这场活动,才叫爸爸特意邀请唐吟过来的。 成露故意说:“唐哥,有些女人连妹夫都敢勾引的,你……” 唐吟身上的气场骤然变化,沉下的脸从无情绪的清冷骤然变为冰冷的阴沉。 顾飞也已开口阻止:“成经理,请注意言辞。” 台上的许清词看到成家小姐在和唐吟说话,她简短地做了结束语便下台来。 但她忘了归还麦克风,在她下台阶后,工作人员连忙追上她叫她,同时抓住她胳膊:“小姐请您……” 许清词登时冻在原地,疼得发出声音来,脸色也可见的发白。 “失陪。” 唐吟将酒递给顾飞,向许清词走了过去。 眼见许清词的披肩要滑下来,唐吟快步走过去扶住她另一边肩膀,及时按住她要掉的披肩。 他动作很快也很轻,隐约叫人感到他的急切与轻柔。 许清词瞬间忘了疼,惊喜地看他:“呀,唐吟哥哥心疼我?” 唐吟目光在她面上停留了一秒。 一秒间,许清词眸眼呈现出喜悦如有光照的光亮。 唐吟眸光幽深得宛若有一条曲转幽秘的小巷。 四目相对,有人的呼吸被短暂地偷走了一拍。 这一拍,惊天动地。 小巷的尽头隐约透了光。 唐吟不发一言,一直带她走出众人视线的焦点后,迅速放开她,恢复一惯的清冷:“